狂想 曲的塑造 未来主义运动百年 ◆程宏谊 ２００９年１月１日，圣马力诺以 未来主义艺术 为 空前的大发展时期，无论在思想哲学、科学技术、人 文艺术、工业化进程各领域都表现出色，人们的普世 价值观也在重新梳理确立。千百年来的西方传统哲学 均以纯理性观察宇宙，并运用逻辑推理程序建立以理 性为基础的庞大思辩体系。德国现代哲学家弗里德里 希－成廉・尼采（图４）对传统哲学体系的批判，在意 大利的文化艺术界产生了直接的影响，尼采认为，一 个健全的人应该具有随意的、任性的“自由本能”， 他提出的“偶像” “重新评估一切有价值的东 西”等论调，被未来主义者视为经典学说，引用到 题发行专题邮票（图１）。邮票采用小全张的形式设 计，以绘画、雕塑、建筑及音乐为图，ｌ０枚邮票展现 了ｌ０件未来主义艺术的经典作品；小全张的１枚正 他们的各种宣言中。１９世纪下半叶，随着意大利民族 统一的完成，艺术有了蓬勃的发展。２０世纪画派的崛 起，标志着现代艺术流派已逐步取代了新古典主义和 浪漫主义，成为意大利美术领域的主流。欧托恩・罗 萨伊（图５）、费利斯－卡素拉蒂（图６、７）、马西 莫－坎皮利（图８）、朱塞佩・乌格尼亚（图９）、安 方形附票选用了未来派画家丰塔纳托・德佩罗的作品 （图２）；边纸的右下角则从左到右排列着未来派主将 鲁索洛、巴拉、马利纳蒂、波乔尼和塞韦里尼五人的 合影（图５）。邮票对１００年前的未来主义运动作了综 述性的图解。未来主义又称未来派，是２０世纪反叛精 神最强的一个文艺流派。在未来主义存在的ｌ０年间， 它以“否定一切”为基本特征。否定国家机器、否定 传统文化，主张彻底抛弃艺术遗产和传统文化，歌颂 机械和都市混乱，赞美“速度美”和力量，主张打破 理性的形式规范，用自由不羁的语句随心所欲地进行 艺术创作，因而有人将未来主义艺术家称为“狂想曲 的塑造者”。 东尼奥・利加波尔（图１ ０）等２Ｏ世纪画派成员的创作 已呈现出艺术风格的多样化。因而， “未来主义”的 观念在此时诞生不无道理。 未来主义运动的旗手、诗人和剧作家菲利波・托 马索・马利纳蒂为当初大工业的高度集约化的批量生 产能力所震惊，因而为其鼓噪呐喊。他在《未来主 义宣言》中说： “勇气、冒险、叛逆，将成为诗歌 的基本要素……美好的世界会因一种新的美——速 克罗地亚艺术和科学院在２０００年宣布鸢尾花为 克罗地亚国花，它出现在８列伊票上。ｌ５列伊票表现 保加利亚国花玫瑰。保加利亚是誉满天下的“玫瑰之 国”，每年６月初的第一个星期日为传统民族节日玫瑰 节，人们到玫瑰谷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玫瑰花象征 了保加利亚人民的勤劳和智慧，而玫瑰遍身的芒刺是 保加利亚人民在奥斯曼帝国和德国法西斯面前英勇不 屈的化身。 ２０世纪初，人类文明社会进入了几千年以来最为 保加利亚的国花，其中的克罗地亚与塞尔维亚和匈牙 利等国接壤。 １．５０列伊票表现罗马尼亚国花。在所有中文资料 中，包括中国驻罗大使馆的文字介绍中，都说罗马尼亚 的国花是白蔷薇，是民族热情、纯洁、真挚、高贵、朴 素和丰收的象征。但在罗马尼亚邮政对这套邮票的介 绍中，说象征罗马尼亚国家的花卉是牡丹（Ｒｏｍａｎｉａ’Ｓ ｎａＵｏｎａｌ ｓｙｍｂｏｌ ｆｌｏｗｅｒ，ｔｈｅ ｐｅｏｎｙ），并进一步介绍 说，牡丹在流行文化中与形体之美和爱相关，在罗马 尼亚国内有５个牡丹自然保护区。邮票上的文字Ｐａｅｏｎｉａ Ｉ）ｅＩ℃ ｎａ也标记了这种黄蕊红花是牡丹家族的一员。还 有第三种说法，出现在英文的各国国花名录中，说犬玫 瑰是罗马尼亚的国花（Ｄｏｇ Ｒｏｓｅ，ｔｈｅ ｎａ￣ｏｎａｌ ｆｌｏｗｅｒ 每种邮票的大版张含３２枚邮票。小版张含５枚邮 票，左上角的附票是放大的国花图，并延续到边纸， 花上叠印国名，底边印有花名。小版张底边的英文为 “花卉与国家象征”，图１Ｏ是这套邮票的４种小版张。 在这套国花邮票之前，罗马尼亚还在今年１月２５日发行 了１套４枚野生兰花邮票，小全张中邮票的排列方式相 当特别（图ｌ１）。其中单一邮票的小全张式样相同， ｏｆ Ｒｏｒｎａｎ￣）。这让笔者疑惑不解，希望能向熟悉罗马 尼亚隋况的读者求教。 ４列伊票展示摩尔多瓦国花罗勒，它是一种药食两 图１２是其中的“夫人兰”，４枚邮票依次旋转９０度。 用芳香植物，叶子呈椭圆尖状，花朵为紫白色。其特殊 芳香和防腐功能使它在东正教仪式中用来制作圣水，据 说具有辟邪的作用。在当地传统文化中，此花象征着爱 俄罗斯 ３月２９日，俄罗斯发行１套４枚花卉不干胶邮票，面 情和好运，此外还在医学中有改善 Ｉ＿乙等功效。 值均为２９卢布。花卉从每枚邮票的边框延伸到边纸， ２６…一一 度之美而变得更加丰富……一辆汽车咆哮着，就像在 机射击时那样驰骋，这要比萨莫特拉斯的胜利女神 塑像更加美丽。”于是，聚集在马利纳蒂旗下的艺术 他的作品注重对运动的分解（图１ ４、１ ５）。展出于１９１２ 年的《拴皮带的狗的动态》一画被称为未来主义的标 志陛作品（图ｌ ６）。Ｉ９１３年，巴拉将自己的早期写实作 家们以“速度”为创作元素，拉开了未来主义运动的 品全部送进拍卖行，并宣称：“巴拉已死，我们出售的 序幕。为了给未来主义运动造势，马利纳蒂还亲自为 是已故巴拉先生的作品。” 未来主义的展览和演出设计了极富“速度感”的海报 （图１１－１ ５）。未来主义运动从意大利开始，进而发展 “未来主义”与“更前卫”是同义词，即都具有前瞻 的性质。未来主义的辐射面既宽广又深入，从艺术到 文学，从建筑到音乐，从戏剧到电影以及时尚、烹饪 等，它沉浸于西方社会的各个层面。 １８７１年出生在都灵的贾科莫・巴拉是未来主义画 美术学院学习绘画。１９１ｏ￣，巴拉参与签署《未来主义 绘画宣言》，并于１９１０￣开始参加各种未来主义画展， 作为一个画家和雕塑家，来自罗马的翁贝托・波 乔尼不仅是未来主义画派的核心人物，也是未来主义 成为一场全球性的文化思潮。从字义而言，意大利文 运动的杰出理论家 他于１９０１年成为巴拉的学生，从 １９１０年起，波乔尼开始用绘画展示“力量运动中的物 体”（图ｌ ７—１ ９）。从１９１３年起，波乔尼尝试着对空 间形体的活力加以综合概括，把未来主义的原则应用 于雕塑创作中（图２Ｏ）。波乔尼宣告： “作为未来 主义者……我们更喜欢的是被天才的激情或疯狂所震 （图２ １）。”１９１６年，应征人伍的波乔尼在一次骑兵 训练事故中意外身亡，年仅３４岁。 季诺・塞韦里尼与波乔尼同为巴拉的学生，在意 大利的未来主义和法国的立体主义团体中，塞韦里尼 都是不可或缺的人物，他在作品中表现出独到的未来 主义视角，展示都市沸腾的生活与气氛，通过使用对 比强烈的色彩，把握画面的运动感和表现力（图２２— ２４）。学徒出身的卡尔洛・卡拉擅长装饰及室内装 家中最年长的一位。ｌ９岁时，他进入都灵的阿尔贝蒂纳 惊的人，是广大的人民，是金属的声响，人群的咆哮 潢设计，他曾参与巴黎世博会的布展工作。１９１０年， “无主义者”卡拉加入未来主义团体，之前的分 色主义作品《港口风景》是传统的手笔（图２５），而 之后的未来主义作品则使用色彩的对立， “线——力 宛如４种微型的小型张（图１ ５）。含２套８枚邮票的小版 张，犹如双连小全张（图１４）。 翻瓣莲，属多年生草本植物。仙客来的某些品种有浓 郁的香气，而有些则香气淡或无香气。仙客来一词来 自学名Ｃｙｄａｍｅｒ】的音译。 俄罗斯有１２５００多种植物，在高加索黑海沿岸的植 物王国更是异常丰富，那里有不同的地形和不同的气 候带。观赏花卉最好的地方在索契和克拉达尔边 美国 疆区的植物园。邮票中花卉的一旁配以植物园的圆亭 和雕塑，使邮票添加了不少俄罗斯的风味。 美国在４月２８日发行圆形的国际邮资永远邮票，实 际价值１．１５美元，可用于寄往全世界任何国家的ｌ盎司 图ｌ３左上展示的雪花莲，曾出现在前面介绍过的 拉脱维亚邮票里。大家可以对照图ｌ中的雪花莲邮票， 重信件。邮票图案为埃里卡・柯克帕特里克拍摄的石 莲花俯视图（图Ｉ ５）。石莲花因其莲座状叶盘酷似一 朵盛开的莲花，且它的叶片晶莹剔透，如用玉石雕琢 而成，极象莲花座而得名。邮票的首发城市选择在旧 金山，以配合ＷｅＳｔｐｅｘ邮展（４月２８—３０日）的举办。 看看它出现在不同国家邮票上的模样。雪花莲株丛低 矮，花叶繁茂，不畏春寒，傲然开花。花期在早春３月 下旬到４月。 右上的高加索猪牙花是百合科植物，是一种耐 它是美国２０１３年以来发行的第６套圆形国际邮资永远邮 票，将逐渐取代２０１６￣２月２２日发行的圆形月亮图国际 邮资永远邮票。 今年春天发行了花卉邮票但未在本文谈及的还有 以色列、澳大利亚、加拿大、奥地利、斯洛文尼亚、日本 等国。 寒春开花的多年生球根植物。邮票上的花卉似乎在快 乐地舞蹈，给人一种神采飞扬的感觉。左下的高加索 柿子或丁香柿子，因其果子的味道让人想起枣子和李 予，故得其英文名字“枣李”（ｄａｔａ－－ｐｌｕｍ）。右下展 示的高加索仙客来，别名兔耳花、兔子花、篝火花、 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ｌ＇ｈＬｔａｔｅ１．ｒ ２７ 图１ ６ 量”来突出表现运动中的活力、速度和现代生活（图 ２ ６）。他的“未来主义语录”是： “应当像醉汉歌唱 和呕吐那样来描绘声音、嘈杂和气味。” 阿尔登戈・索菲齐毕业于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早 期创作以写实风景画为主（图２７）。１９１３年，索菲齐 参加未来主义运动，在他的未来主义绘画中融合了某 些立体主义元素（图２ ８）。１９４４年，索菲齐因曾获得 意大利学院墨索里尼奖而被指控为法西斯的帮凶，后 因证据不足被撤消指控。和索菲齐同时加入未来派团 体的费德里科・德・皮斯托里斯，其创作风格同样与 立体主义形影不离（图２９）。马里奥・西罗尼早期的 绘画风格属于２Ｏ世纪新 图８ 雪】已 ２８ 话说加拿大第一种邮票及其设计者 ◆金加拿大境内发行的第一种邮票，是１８５１年３便士河 狸邮票，这也是世界第一种动物专题邮票。本文简述 其发行及设计者。 泽 战争，法国战败后于１７６３ 年２月与英国签订《巴黎条 约》，将北美领地割 让给英国。随后英国将其 简明历史背景 北美洲北部地区最早的土著居民主要是印第安人 和因纽特人。法国航海家卡蒂埃（Ｊａｃｑｕｅｓ Ｃａｒｔｉｅｒ，１４９１— １５５７）（图１，左），１５３５ 南部的英属殖民地（现安 大略省）与法国割让的殖 民地合并设立魁北克省。 １７９１年英国将魁北克省拆 分为英语区的“上加拿 年进入北美圣劳伦斯河 口，溯流而上到达现今 魁北克一带，在询问此 地的名称时，首次根据 发音记为“Ｃａｎａｄａ”， 图１ 实际上印第安语意指 小棚屋，但卡蒂埃误以为这是整个地区的名称，从此 便称这里为“加拿大”。法国人尚普兰（Ｓａｍｕｅｌ ｄｅ Ｃｈａｍｐｌａｉｎ，１５７４—１６３５）（图１，右），１６０８年在圣劳伦 斯河谷定居，开始建立魁北 大”（现安大略省）和法 语区“下加拿大”（现魁 图３ 北克省），１８４１年又合并为“加拿大联合省”，１８４８￣组 建自治责任，向建立国家迈出第一步。 １７５３年８月１０日，费城的富兰克林和弗吉尼亚的 亨特（Ｗｉｕｊａｍ Ｈｕｎｔｅｒ）一起担任英属北美殖民地邮 政总局副，直属英国邮政总局管理（出于政治原 因，当时规定不设正，而设双副）。富兰克 林负责费城、纽约以北地区的英属地邮政事务，亨 克定居点，并设立皮毛贸易 站。法国人当时将他们所占 领的加拿大东岸地区统称为 新法兰西，１６６３年法国设立 新法兰西海外省。英法两国 为争夺北美殖民地多次爆发 图２ 特则管理费城以南地区的英属地邮政事务。１７６３年英 国接管新法兰西以后，富兰克林６月任命芬利（Ｈｕｇｈ Ｆｉｎｌａｙ，１７３０－１８０１）为魁北克邮局首任，开始建 立“纽约邮路”，在魁北克、三河城、蒙特利尔设立 邮局，开辟定期通往纽约之间的邮路，并以此保持与 伦敦的邮政联系。加拿大将此视为加拿大邮政历史之 利的未来主义者曾经在政治上与墨索里尼合作有关。 １９５８年，长篇小说 日瓦戈医生》的作者鲍里斯－帕 斯捷尔纳克获得该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图３５）。帕 斯捷尔纳克是一位俄籍犹太作家，因结识了马雅可夫 斯基，他于１９１３年加入了未来主义文学家团体。从２０ 年代起，帕斯捷尔纳克就开始受到俄罗斯无产阶级作 家联合会的批判，很少发表作品。直Ｎ８ｏ年代，已故 的帕斯捷尔纳克才被正式恢复名誉。 未来主义的产生反映了一群意大利青年艺术家要 求创新的心情，他们的艺术追求既受到工业和科技革 是一系列的幻影，人们置身于其中的紊乱的社会生活 充斥着迷惘、荒唐和悲剧。皮兰德娄的剧作为以后的 “荒诞派”戏剧奠定了基础。 弗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图５４）生于高加 索地区的格鲁吉亚，他在莫斯科加入社会民主 党，并在未来主义的旗帜下尝试诗歌写作。１９１２年， 马雅可夫斯基与一批未来主义文学家、画家发表《未 来主义宣言》，他出版了未来主义的第一本诗集 《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十月后，马雅可夫斯 基创作了 臭虫》 澡堂》等未来主义讽刺喜剧。主 张“舞台不应该是普通的镜子，而应该是放大镜”。 命的鼓舞，也受到意大利民族主义情绪高涨的影响。 可以说，未来主义一方面反映了意大利民族自问觉醒 他的戏剧理论对后来的苏联戏剧产生了持久的影响。 对于马雅可夫斯基的未来主义者身份，前苏联的文艺 评论界一直讳莫如深，采取回避态度，这大概与意大 和自我奋起的精神，也暴露了这个民族在历史转折时 期彷徨、虚无和偏激的弱点。 ３０ 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Ｐｈｉｌａｔｅｌ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