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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山庄》中自然与文明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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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山庄》中自然与文明的冲击

摘要】艾米丽·勃朗特的《呼啸山庄》是英国文学史上不可忽略的作品。在小说里,作者探讨了很多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在自然和文明冲击下的人性的扭曲和回归。希斯克立夫和凯瑟琳的爱情无疑是《呼啸山庄》的主线,正是通过两者的爱情悲剧折射了作者对自然人性的向往和坚持,对受到文明影响造成人性扭曲的痛斥。艾米丽在故事最终肯定了人性的美好和希望。在整篇的狂风暴雨后,给予读者和自己最后的宁静,这也是这部小说得以流传的重要原因。在经历种种之后,人性的自然光辉依旧给了人们希望。艾米丽探讨的结果,即人类生存状态的自然性,反之就是毁灭,给予后世警告和深沉的思考,有着不朽的精神意义。

【关键词】艾米丽·勃朗特 自然 人性 生存状态 文明进程 人性扭曲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4810(2010)06-0049-02

一 自然与文明

在任何时代,都不可避免的存在着文明和自然的冲击。自然,可以理解为一种人类原始人性的美好状态,一如亘古存在的真正的大自然,人类生活顺应自然和自己的本性,人性与自然有着纯粹的共鸣。而文明,可以狭义地理解为自从第一次工业以后的人类进程的状态,也可以广义地理解为国家的诞生,即人类社会产生了阶级分化。这时候的人类社会以及人类本身,受到了外在环境太多的影响,很多时候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变得异化。而自然不会随着文明的出现和进步消失,自然会一直存在。所以两者就有了不断的冲突和妥协、对抗和缓和。这种矛盾的状态是因为人类进步的本质决定的,但是在一次次妥协和缓和背后,更多的是人类牺牲本质利益换取眼前利益的表象。但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改变人类的本性和自然,一切事物归于洪荒时,谁也无法否认真正深埋的本性和自然。 而这一切,即人类社会中永恒存在并困扰人类的话题——自然和文明,也成为艾米丽·勃朗特思考的中心。艾米丽·勃朗特不仅仅是个小说家,而且也是位诗人。无论从她的诗作中还是流传至今的《呼啸山庄》中,自然人性和当代文明都是举足轻重的主题。这个主题在艾米丽·勃朗特的成名小说《呼啸山庄》里体现得更为明显。《呼啸山庄》的典型人物莫过于希斯克立夫和凯瑟琳。而人性与自然,自然与异化的冲突在这两个人身上体现得最为淋漓尽致。小说里由于自然和文明的冲击带来的故事的跌宕起伏更是使得故事既充满了悲剧又充满了压抑后的希望。 二 希斯克立夫和凯瑟琳爱情的异化

希斯克立夫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儿,呼啸山庄老庄主肖恩收养了他,给了他一个家。在呼啸山庄里和凯瑟琳从小长大,互相爱慕。那时候两人的爱情就像作者笔下英国南部广袤无垠的荒原一样,充满了自然的生机。也像极了那荒原灰色石块以及不规整悬崖上开放的石南花,有着天然的契合和生命力。两个人是出于最原始最朴素的内心爱慕对方,没有受到一点点外界文明的异化侵扰。可以说,这个时候两个人的爱情是爱情最淳朴的状态,吸引对方的就是存在于彼此的爱。这种爱来源于内心,这种爱可以忽略外貌、装扮、金钱、地位。但是由于凯瑟琳哥哥的阻绕,凯瑟琳和画眉山庄的林顿相遇,在哥哥和嫂嫂“现代文明”的计划下,凯瑟琳变了。凯瑟琳回来的时候没有了衣衫脏乱的样子,而是穿着淑女的衣服,举止在别人意味深长的赞叹声里变得文雅。而这一切使得希斯克立夫不知所措。他没有看到期望中的凯瑟琳,那个和他一样做什么都出于自然本性的凯瑟琳,他

看到了一个还不习惯文雅的淑女。而后,凯瑟琳对林顿和希斯克立夫不自觉中进行了对比,最终选择了画眉山庄温文尔雅的林顿,放弃了粗犷自然的希斯克立夫。而希斯克立夫也因为这一选择,离开呼啸山庄,直到多少年后带着莫名的财富回到呼啸山庄。用那些财富和自己精心的计划报复着凯瑟琳——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用自己已经被异化的内心去毁灭了所有的人。

而对于凯瑟琳来说,在抛弃了自己内心真正自然的对爱情的坚持后,她便也死去了。小说中曾经对凯瑟琳的爱情有着这样的描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最大的悲痛就是希斯克立夫的悲痛,而且我从一开始就注意并且互相感受到了。在我的生活中,他是我最强的思念。如果别的一切都毁灭了,而他还留下来,我就能继续活下去;如果别的一切都留下来,而他却给消灭了,这个世界对于我就将成为一个极陌生的地方。我不会像是它的一部分。

我对林顿的爱像是树林中的叶子:我完全晓得,在冬天变化树木的时候,时光便会变化叶子。我对希斯克立夫的爱恰似下面的恒久不变的岩石:虽然看起来它给你的愉快并不多,可是这点愉快却是必需的。耐莉,我就是希斯克立夫!他永远永远地在我心里。他并不是作为一种乐趣,并不见得比我对我自己还更有趣些,却是作为我自己本身而存在。”对于如此深刻的感情,凯瑟琳违背了自己的本性,选择了林顿。为什么小说中凯瑟琳选择了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林顿,并没有很细致的心理剖析和描写,但是对于读者来说这个原因是不言而喻的。或许凯瑟琳被受到文明教化过的知书达理的温文尔雅所吸引,也或许是看到了富贵装饰的穿着得体、举止优雅的林顿,真正决定性的原因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书中给了我们确定性的描述,当凯瑟琳在画眉山庄疗养回来后,和希斯克立夫发生了争吵,其中林顿也来了。当希斯克立夫看到林顿来了,起身要走,这个时候艾米丽·勃朗特在小说中揭露了凯瑟琳的想法:“无疑的,凯瑟琳在这一个进来,另一个出去的当儿,看出来她这两个朋友气质的截然不同。犹如你刚看完一个荒凉的丘陵产煤地区,又换到一个美丽的肥沃山谷;而他的声音和彬彬有礼也和他的相貌同样的与之恰恰相反。他有一种悦耳的低声的说话口气,而且吐字也跟你一样。比起我们这儿讲话来,没有那么粗声粗气的,却更为柔和些。”这样的对比使得一切问题变得清晰明朗,也使得后边所发生的一切变的合乎逻辑。诚然,林顿是个可爱的人,举止得体,性情温和,也爱着凯瑟琳。与希斯克立夫强烈的不懂得掩饰的感情和奔放粗犷的举止形成鲜明的对比,凯瑟琳开始倾斜。

但是本性的自然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凯瑟琳嫁给林顿后,生活得并不幸福,即使林顿用他的温柔理解包容她,也丝毫不能减轻凯瑟琳违背内心的灼伤感。这一切就如凯瑟琳说的那段话一样:希斯克立夫对于她,是脚下深沉的岩石,无论时空如何变换,它都存在。所以在希斯克立夫失踪后,凯瑟琳也变得消沉。凯瑟琳也扭曲了自己的心灵,在希斯克立夫回来进行报复后,凯瑟琳也和希斯克立夫一样,对这些报复进行着自己的反抗。他们两人如同相互扭曲的孩子,不肯坦诚内心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攻击折磨对方,而又在不经意时流露出那种深沉的爱,但是由于物是人非,时光变换,这种深沉的爱又转变成深刻的恨,变成扭曲的动力,更加加倍的折磨对方,由此变成了一个痛苦的循环,直至其中一个人生命的消逝,这种循环才被打破。其实不论是希斯克立夫还是凯瑟琳,在一个消逝后,另一个都无法存活。他们是如此的依赖,以致于精神和肉体的高度统一。希斯克立夫就是凯瑟琳,凯瑟琳就是希斯克立夫。 三 艾米丽·勃朗特的爱情观及其对自然和文明的探讨 这点可能就是艾米丽·勃朗特的爱情观吧!我们对这个在19世纪英国生活的

女子具体的生活状态已经无从考据,这个神秘而又深刻的女作家对于爱情的探讨,别的不得而知,但是至少我们能够感觉得到,她对爱情的要求是很纯粹的。艾米丽·勃朗特的爱情是自然的,是完全出自于人内心对爱情的本真渴望。因此这样的爱情才会纯粹,纯粹到世俗人们无法想象和理解。但是只要我们理解了艾米丽对于自然和文明的探索观点,相信贯穿于艾米丽小说中的爱情观也变得不难理解了。相反,这种爱情观体现的自然观更是证明了艾米丽·勃朗特是多么奇特的一名女作家,同时,也是多么让人尊敬的一个女人。 艾米丽·勃朗特外表沉默寡言,但是内心却热情奔放。她生长在旷野之中,有着天然的自然倾向。在这个生活拮据的家庭里,勃朗特一家离群索居。在这种环境之下,艾米丽·勃朗特的《呼啸山庄》成为了与作者环境以及经历极其不符的惊世之作。艾米丽的小说中充满了自然的气息,她赞同人们顺应本性的生活,本性即自然,只有顺应自然的生活,那才是真正的自我,真正的感情和生活。在艾米丽一家的另一边,是工业化的城镇,艾米丽也看到了城市的生活。她站在荒原广袤的大地上看到了远处热闹但是虚浮的城镇生活。进步是整个社会的脚步。但是从艾米丽·勃朗特的笔下,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对所谓进步文明带来的影响的反思以及对人性自然的坚持。在小说中,主要的两个主人公希斯克立夫和凯瑟琳双双经历了自然——异化——回归的历程。在最后的结局里,作者用这样的描述给广大读者一个平静的有希望的交代:“我在那温和的天空下面,在这三块墓碑前留连!望着飞蛾在石南丛和兰铃花中扑飞,听着柔风在草间吹动,我纳闷有谁能想象得出在那平静的土地下面的长眠者竟会有并不平静的睡眠。”一切思念已经过去,逝去的人在地下获得解脱和长眠。他们安静地长眠在曾经养育自己的荒原上,把一切恩恩怨怨埋葬在石南花下,获得了心灵的永久宁静。这样清淡描写给了我们无限的希望。人性是美好的,亦是自然的,抛开那些由现代文明带来的人心的迷失和偏离,人们的心灵依旧是宁静的。 四 结束语

《呼啸山庄》里探讨了很多问题,其中有关人性的扭曲和回归折射了艾米丽·勃朗特对于自然和文明的看法。人类的生存状态是每个时代的人类都不可避免去面对并且思考的问题。当这种天然的生存状态受到人类自身创造出的文明进程所干扰后,自然的平衡维持的心灵的宁静失去了根基,由此出现的人性的扭曲是在所难免的。因此,艾米丽在她的小说里告诉了我们她的观点,那就是人类要顺应自然,顺应本性的生活,真诚地用自己的真实内心去选择自己的生存状态。只有这样,生存才有了意义,生存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纯真状态。相反,如果违背了自己的内心,不当地对待不可避免的人类进步,即文明的进步,那么结果就是不安宁的焦灼,直至走向毁灭。

如上所述,自然与文明的矛盾存在于人类社会的始终,这个矛盾是由两个不可磨灭的存在构成的——人类和自然。因此,艾米丽·勃朗特的探索对现在仍然有着深刻的意义。她根据自己的人生经验和对事物的体验,坚持人应该按照本性和自然生存和生活,而面对不可避免的人类文明进程,应当理性,不能因为文明进程带来的虚浮而摒弃了自身的自然状态。在当今世界,这个不变的真理仍旧实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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