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300万留守儿童 童年失去父母关爱
最近,郑州火车站、汽车站每天都有一批这样的远行人——他们大都是第一次出远门,有的显得兴奋,有的脸上始终不见笑容。
与春节时南下打工潮不同,这次南下的全是3岁到15岁的儿童,他们此次南下,是为了与南方打工的父母相聚。
同时,郑州机场乘坐飞机的无人陪伴儿童,平均数量也从暑期前的每天2人左右激增至每天12人以上。
根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消息,2009年度全国农民工总量约为2.3亿人,其中离开本地外出的农民工约1.45亿人。
外出农民工中,已婚者占多数。也就是说,大量外出务工农民的儿女留在家乡,与父母天各一方,承受着思念与苦痛。
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关注留守儿童,共创一片蓝天
2009年7月6日,河南农业大学牧医工程学院学生组建赴洛阳爱心支教团,来到洛阳伊川进行支教。支教之余,留守儿童成了队员们最关注的问题,他们来到孩子家中,与孩子促膝长聊,了解孩子们的生活情况。队员们理解,家庭为了维持下去,父母必须去打工,可是,不禁反问,谁来为留守儿童的亲情买单?
这是一个沉重而无奈的话题,可是我又不得不说出这个内心的疑问,期待能够触动千千万万生活在父母怀抱温存世界的孩子们,否则,当看到那一个个留守儿童渴望亲情的眼神,我又该何去何从?
妈妈,我想你了!
——“爷爷在家,奶奶
在贵州大山里,生活着这样一群孩子:他们的爸爸妈妈长年在外打工,他们跟着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生活,他们的生活和学习没有父母监管,他们的年龄不到14岁,他们在艰辛中不断成长,他们在孤寂中留守
家园,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留守儿童。
在六一国际儿童节到来之际,记者走进贵州麻山地区,来到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四大寨乡民族小学,
用镜头记录下一群留守儿童两天里的生活。
爸爸妈妈长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孩子们在地上写出了“爸爸妈妈,我想你了”的字句。
半数学生是留守儿童
四大寨民族小学离县城36公里,坐落在一道山梁上,周围沟沟壑壑里散落着121个苗族、布依族村寨。这里多为山中峡谷,坡陡峡深,地多田少,历来属于贫困乡。这造成当地外出打工人数众多,随之而来的
则是在村村寨寨留下数字庞大的留守儿童。
四大寨民族小学统计数据显示,全校780名学生中,共有327人是留守儿童,接近一半。在山里,还有16个教学点,学生不乏留守儿童。全乡2163名小学生中,留守儿童有690人,比例接近三分之一。
“这还不包括四大寨民族中学和没到入学年龄的留守儿童。”四大寨民族小学校长罗廷忠对记者说。
最远的要走16公里路
初夏的山岭上,一派葱郁,路边的刺梨蓬中粉红的刺梨花吸引了放学回家的孩子们。这一群孩子家住
新寨村庙湾、摆架两个村寨,每天走路上学。
每天清早6时,摆架寨的李德俊、姚良峰等5个孩子起床,匆匆扒了几碗爷爷奶奶早起做好的饭,或者是前一晚特地留下的剩饭,出门爬山上学。40分钟左右,爬到第一个陡峭的山头上,再顺一条小路横着走10分钟,就到了庙湾寨的后山。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或是吆喝声,庙湾的学生纷纷背着书包出来了,加入
到上学的队伍中。走出庙湾寨后,这支上学队伍增加到23人。
这只是四大寨民族小学走读学生的一小队。全校780名学生中有412人是走读生,其中有将近200人的上学路在2公里以上。家离学校最远的走读生,要数新寨村摆架寨的李德俊、姚良峰等5人,全程8公
里左右,来回16公里,每天要在路上花费4个小时的时间。
李凤权今年67岁,家住新寨村摆架寨。他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成家后都去了广东打工。他和老伴带着5个留守儿童生活。李凤权说他们老俩口识的字加起来还没4岁的孙子认识的字多,根本没办法辅导孩子们学习,有时下地回家晚饭吃得早,会催孩子们做作业,但是孩子到底在写什么,他根本不知道。更多
的时候,干活太累,吃过饭就倒床睡觉了,任几个孩子里里外外耍闹。
自备粮油放学做饭
傍晚。落日挂在远山巅,余晖染红了四大寨。小学大门外的一排民房里,炊烟冉冉升起,那是租住在
那里的小学生们在烧火做晚饭。
学校没有食堂,大家只能在暂住的民房里自备炉灶、锅、碗、瓢、盆一应炊具,自己动手做饭。“卟……卟……”的吹火声、被烟呛到的咳嗽声此起彼伏。屋子四壁都是黑色的,那是因为雨天在屋子里烧火做饭时
被烟熏的。
家离学校较远的学生,多数会暂住在学校外面的居民家中,8人、10人、12人不等的合伙租一间10余平米的房子,两人睡一张床,房租分摊到每个人头上,一年200元左右;也有少数人借宿亲戚家,可以
省下一点房租。
这些孩子一般一周回家一次,近的有1小时左右的路程,最远的则要走4小时才能到家。星期天,他们从家里背着10多斤或更多的粮食、菜、油、柴等来到暂住屋,开始一周的学习。有时,家里的爷爷奶奶或其他亲戚来四大寨赶乡场,也会给他们带一点粮食来。孩子们每天放学回到出租屋后,房东一般不会过
问他们,有时学校老师会来到屋子里看看,问问学习、生活什么的,有没有孩子生病……
看见爸妈的照片就想哭
相比合租房子的同学,12岁的杨桃算是“幸福”的。杨桃的家在新寨村庙湾寨,她一个人住着的房子是
村里最好的房子之一,却也是村里最苦的孩子。
爸爸妈妈结婚后就去了广东,在一个蔬菜基地帮人种菜。这一带的人外出打工,多半是种菜,少有人进厂做工。小时候,杨桃被爸爸妈妈带去过打工的地方,还在一个民工子弟学校读了3年书。那时候,爸爸妈妈打工挣了一点钱,妈妈留在家里请人修房子,爸爸则继续在广东种菜挣钱。房子修好了,爸爸却在
广东得了病,回家不久就去世了,留下孤儿寡母,和3万元的欠账。
爸爸下葬后,妈妈又去了广东打工,留下杨桃一个人在家读书。那年她9岁,读三年级。如今,每天放学回家,杨桃尽可能不一个人留在屋子里,“看着墙上挂着的爸爸妈妈的照片就想哭,”杨桃说,“晚上更
怕,关上大门,关了电灯,就用被子把头蒙上,睁着眼睛睡觉会越来越怕。”
李春艳在做饭。
何小卫(右三)和他的弟弟妹妹。
潘明殿放学回家准备砍柴做饭。他的妈妈离婚后又重组家庭,然后又继续在外打工。
何小卫放学回家,走了1小时山路,又累又渴。
简陋的房子里住了8个学生。
街头摊上的小吃、玩具,是孩子们的最爱。
李青青(左)、贺一念(中)、何小燕(右)。
陈船放学回家,爷爷奶奶上山干活去了,弟弟只得由她照顾。
贵州省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四大寨民族小学的孩子们。
孩子们的心愿 要是有宿舍和食堂就好了
“要是学校有宿舍、食堂,学生读书就不会那么苦了。”四大寨民族小学校长罗廷忠说。
7岁的李春萍读一(1)班。爸爸妈妈长年在广东打工,她跟着姐姐和弟弟在家,由年事已高的爷爷奶奶
照看。李家住在新寨村摆架寨,离学校8公里。每天她要跟着姐姐徒步2小时来上学,下午放学还要走2小时回家。“上学路上要爬一个一公里长的陡坡,只要一下雨,她走进教室时必定浑身是泥。”老师唐加碧说,“路上不知道要摔多少次。”
留守儿童校外租住,会有很多的问题。没有人监管、照看,生活开得差,不按时作息,生了病也没人照顾,有的还跟校外的孩子学会了抽烟、喝酒,拉帮结伙。最危险的是高年级的女学生,还可能受到校外一些孩子的骚扰。
“修建学生宿舍和食堂迫在眉睫。”罗廷忠说。
按照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教育局的规划,全乡校点撤并,集中规模办学,四大寨民族小学学生将达到1500人,其中会有900余人需要在学校食宿。“我们正在筹建四大寨民族小学的学生宿舍、食堂,解决学生食宿困难,”县教育局陈轴告诉记者说,“根据规划,要把这个学校的学生宿舍和食堂修建好,需要462万元的资金,目前县里能够分配到这里的只有387万元,缺口资金达75万元。”
【 想念也是一种幸福】,当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独自品味孤独的时候;当一个人静坐一隅,默默的感受心里那点惆怅的时候;当一个人在月色下,望着空中明月的时候,想念就像清风如影随行而至;想念就像是盘根错节的藤慢慢的爬升!一份无奈、一份忧愁挂上眉梢脸颊,也揉进了心里。想一个人会寂寞,念一个人会心痛,想念一个人却会忘却夜的寒冷,独守的那份心情不知归于何处!茫茫然的一声叹息,凝结了多少爱恋和牵挂!
有关心理学家认为,留守儿童心理问题产生的主要原因是父母情感关怀的突然中断。一方面留守儿童由于缺少父母的关怀和心理上的有效沟通,使得他们在成长过程中对父母的“依恋期”突然中断,孩子心理上会产生“分离焦虑”,从而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学习等方面;另一方面这一时期的孩子意识逐渐增强,但对一些事物的认识把握不够,心理上
起伏很大,会产生叛逆心理,容易受外界的误导而走上歧途。 调查表明,大多数外出务工的家长还没有意识到情感缺失对留守儿童成长带来的问题。多数家长每年回家一次,有的甚至几年不回家。不少父母只满足于寄钱回家给孩子缴学费,并不太关心孩子的情感需求和受教育状况。而在家照顾孩子的老人或亲友大多只能照顾孩子的衣食,对孩子学习、思想品行方面则无暇顾及,也难以全部尽到监护责任。 我省妇女儿童机构的一项调查显示,留守儿童最大的心愿是能和父母生
活在一起。他们希望在外地的父母经常回家,多关心他们的学习和生
活,帮助他们健康快乐成长。
随着中国经济日新月异的发展,也带来了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规模最大的人口流动。据统计,在过去的十年中,流动人口接近1.5亿。“留守儿童”的生存、保护、教育发展问题已经越来越凸显出来;“留守儿童”问题关系到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关系到我国构建和谐社会的大局。发出了“同在蓝天下,共同成长进步”的号召,并要求各级关心“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
留守学生是当前的一个社会问题,全社会都要关爱,学校应该站在对学生负责的高度,对他们要严慈相济,用爱去滋润,用心去呵护,用情去温暖,就能让“留守儿童”走出心灵的荒漠,走进亲情的绿洲。以后我们将更务实工作,不懈努力做好关爱“留守儿童”工作,让每一个留守儿童都能健康、快乐成长。
守儿童教育问题是一个越来越突出的社会问题,是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我们从事教育工作所面临的一个新课题。它需要教师、父母、监护人乃至全社会的共同努力,但主阵地是学校,教师是关键,我们要本着对每一个孩子负责的态度,把更多的关爱和呵护给这些心灵最脆弱的孩子们。(宾阳县中华镇育才村校陈君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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