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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文学史论述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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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述题

1.结合《变形记》节选,论述这篇小说如何体现卡夫卡小说的主要特征——总体的荒诞性和细节的真实性? 总体的荒诞性和细节的真实性是卡夫卡小说的一种具有代表性的特征。在《变形记》这篇小说中,主人公格里高尔变成甲虫无疑是具有荒诞色彩,但是卡夫卡通过精细的描写却使这一荒诞的情节显得真是可信。这取决于卡夫卡的细部的写实原则和艺术手法。作为表现主义代表作家,卡夫卡所注重的不在于展示外部世界,而注重内心心理表现,在《变形记》中表现出虚妄荒诞与细节真实相结合的特色。作品虚实交融,人虫合—,穿插的故事和场景常常游离于情节之外,有时记录瞬间的直觉,有时显示离奇的梦幻。人在一夜之间变成甲虫,一方面有人的思想情感,另一方面,又逐渐具有了虫性。读来看似荒谬离奇,但在异化社会中,人丧失谋生能力,被社会遗弃,无异于一只甲虫,则是对社会现实的本质揭示。格里高尔一天早晨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大甲虫,他最初的反应尚不是对自己变成甲虫这一残酷现实感到惊恐,仿佛变成大甲虫是个自然不过的事,而是担心老板会炒他的鱿鱼。他像平常一样,想着他的工作,想去赶车。他形变心不变,虫形人心,时时还在关心家人,为自己不能上班赚钱造成家境贫困而内疚。这一切使小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荒诞性,情节虚幻怪异。但对荒诞事件描述的细节,人物内心心理的表述,却是现实的,真实可信的。家人从希望他好起来到完全失望;从小心翼翼地照顾到残忍无情地置他于死地,这一切都通过格里高尔的感受与心理活动,描绘了一幅现实的家庭生活图景。细细品位,便觉真实无比。卡夫卡将荒诞不经的事件安置在极为平常的家庭生活之中,同时又以极为真实自然的日常生活内容去进一步展示荒诞不经事件的全过程。

《变形记》写的是人在现代社会中的异化。社会现实是一个使人异化的存在,格里高尔为了生存而整日奔波,却无法在生活中找到归宿感。社会甚至家庭、人伦都使他感到陌生,最终使他成为异己的存在物,被社会与家庭抛弃。这就是现代人在现代社会中所可能面临的生存处境的变形化的写照。卡夫卡以一个小说家的卓越而超凡的想象力为人类的境况做出了一种寓言式的呈示。现代人面临的正是自我的丧失和变异,即使在自己最亲近的亲人中间也找不到同情、理解和关爱,人与他的处境已经格格不入,人成为他所不是的东西,同时却对自己这种异化为力。而这一切,都反映了现代社会的某种本质特征。《变形记》因此也状写了人的某种可能性。格里高尔变成大甲虫就是卡夫卡对人的可能的一种悬想。在现实中人当然是不会变成甲虫的,但是,变成大甲虫却是人的存在的某种终极可能性的象征。它是我们人人都有可能面对的最终的可能性。在这个意义上说,卡夫卡写的是人的生存现状。因而,当格里高尔本人和他的家人发现格里高尔变成大甲虫的时候,都丝毫没有怀疑这一变形在逻辑上的荒诞,而是都把它当成一种自然而然的事实接受下来。卡夫卡的写法也完全遵循了写实的原则,仿佛他写的就是他在生活中所亲眼目睹的一个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而读者也完全把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作为一个我们自己的生存处境的写真而接受下来。虚幻荒诞中蕴含着现实真实,现实表现中充满了梦魇荒谬。两者有机结合成一个整体,体现了“卡夫卡”式的主要艺术特色。

2.结合《喧哗与骚动》节选,谈谈(1)昆丁的叙述交代了哪些故事情节?(2)昆丁的叙述如何表现“意识流”的特征?(参照《二十世纪外国文学作品选》第71页注释)

(1) 在《喧哗与骚动》节选中,昆丁的叙述主要交代了以下故事情节: ①“现实时间”里的故事情节

昆丁在宿舍里砸坏了自己的表;昆丁准备自杀。他把东西装进箱子,以便让别人以后带给他的家人;昆丁在宿舍门口碰到了从小教堂回来的施里夫;昆丁到邮局给父亲寄信;昆丁到钟表店修表;昆丁乘电车来到查尔斯河边;昆丁在浮码头看到了同学吉拉德•布兰特;昆丁搭

上一辆回哈佛的电车;昆丁下车后寻找执事,托执事把一封信交给施里夫,并给执事一张字条,让他到自己宿舍取东西;

昆丁搭上一辆电车离开哈佛,到坎布里奇郊外的阿尔斯顿去;昆丁选定自杀的地点;昆丁向三个钓鱼的男孩问到小镇去的路;昆丁在小镇上推门走进一家面包店。 ②“心理时间”里的故事情节

妹妹凯蒂结婚的情景;凯蒂失身那晚昆丁与父亲谈话;昆丁与同学斯波特吵架;凯蒂与达尔顿•艾密司的关系;昆丁在桥上与达尔顿•艾密司斗殴;凯蒂结婚前夕,昆丁与凯蒂在她的卧室里谈话;赫伯特•海德与昆丁谈话。 (2)昆丁的叙述是这样表现“意识流”的特征: 第一,它们仿佛从人物头脑里涌流而出直接被作者记录下来,前面不冠以“他想”、“他自忖”之类的引导语。如昆丁叙述中的这样一段:“只要他高兴你跟他说什么他就能用鼻子闻出来。他不用听也不用讲。他能闻出人家给他起的新名字吗?他能闻出坏运气吗?他干嘛去操心运气好还是坏呢?运气再也不能让他命运更坏了。如果对他的命运没有好处,他们又干嘛给他改名呢?”这一段叙述的是昆丁乘电车前往查尔斯河时又想起1900年给班吉改名那一天的事,前面就没有冠以“他想”、“他自忖”之类的引导语。

第二,它们可以从这一思想活动跳到另一思想活动,不必有逻辑,也不必顺时序。如: 坐着一动不动,我肚子里因为你而蠕动。①她一下子就站在了门口。班吉。大声吼叫着。②班吉明我晚年所生的儿子③在吼叫。凯蒂!凯蒂!我打算拔腿跑开。④他哭了起来于是她走过去摸了摸他。别哭了。我不走。别哭了。他真的不哭了。迪尔西。

①为昆丁想起几年前他在老家和一个名叫娜塔丽的少女一起玩耍的情景。②为昆丁又想起他妹妹凯蒂失身那天的情景。③为昆丁想起康普生太太给小儿子换名字时所说的话。④为昆丁想起18年祖母去世那晚的事。在回大房子时,班吉哭了,凯蒂安慰他。在这一叙述中,叙述者的头脑里,就是从一个思绪跳到另一个思绪,没有逻辑关系,也没有时序顺序。 第三,除了正常的思想活动之外,它们也包括潜意识、下意识这一类的意识活动。如:“地狱里,除了她和我,再也没有别人。如果我们真的干出件非常可怕的事就能让人们逃之夭夭,光剩下我们俩在地狱里。我犯了乱伦罪我说父亲啊是我干的不是达尔顿•艾密司。”这一段说的是昆丁又想起妹妹与推销员达尔顿•艾密司有了苟且关系后,自己去向父亲“承认”犯了乱伦罪的情形。这就是昆丁的一种潜意识、下意识。

3.结合《局外人》节选,谈谈(1)这部小说如何表现荒诞的世界观?(2)什么是《局外人》的“零度写作”?

(1)在《局外人》这部小说中,作者通过透视主人公默尔索对于世界的荒诞感受,来试图表达一种荒谬的世界观。在默尔索这里,荒谬感产生于对自己处境的冷眼旁观,产生于自己的局外人的姿态,产生于对世界的陌生化的体验。正如加缪在《西西弗的神话》中所说的那样:“一个能用歪理来解释的世界,还是一个熟悉的世界,但是在一个突然被剥夺了幻觉和光明的宇宙中,人就感到自己是个局外人。这种流放无可救药,因为人被剥夺了对故乡的回忆和对乐土的希望。这种人和生活的分离,演员和布景的分离,正是荒诞感。”因此,“荒诞本质上是一种,它不存在于对立的两种因素的任何一方。它产生于它们之间的对立。”“荒诞不在人,也不在世界,而在两者的共存。”小说《局外人》的主题表达的就是人与他所处的生存境遇之间的乖谬。默尔索的冷漠正是因为在世界中找不到和谐感,他与周围的存在格格不入,他之所以被判了死刑,根本原因尚不在杀了那个阿拉伯人,而是因为他对社会所公认的行为准则的蔑视,他对一切都漫不经心,都感到无所谓,连母亲的死也使他无动于衷,在这个意义上说,他被社会视为一个异己,一个疏离者,一个局外人,最终则被看做社会的一个敌人而走向死亡。这就是默尔索悲剧命运的根源。

但是默尔索的冷漠不意味着他是个毫无感觉的人。加缪在为《局外人》写的序言中这样评价默尔索:“他远非麻木不仁,他怀有一种执著而深沉的激情,对于绝对和真实的激情。”因此,

在某种意义上说,默尔索是一个对世界的荒诞的属性比起他人来有着更为自觉的体认的人。通过默尔索的形象的塑造,加缪指出:荒谬感首先表现在对自我生存状态的某种怀疑。正像他在《西西弗的神话》中描述的那样: 有时,诸种背景崩溃了。起床,乘电车,在办公室或工厂工作四小时,午饭,又乘电车,四小时工作,吃饭,睡觉;星期一、二、三、四、五、六,总是一个节奏,在绝大部分时间里很容易沿循这条道路。一旦某一天,“为什么”的问题被提出来,一切就从这带点惊奇味道的厌倦开始了。“开始”是至关重要的。厌倦产生于一种机械麻木生活的活动之后,但它同时启发了意识的活动。它唤醒意识并且激发起随后的活动。

厌倦导致的是一种对生活的拒斥的态度,并最终指向一种觉醒。尽管在默尔索这里,这种可能的觉醒是以其生命的消亡为代价。 (2)所谓《局外人》的“零度写作”,即中性的、非感情化的写作。在《局外人》中主要表现为: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口吻讲述人生中最能激起强烈感情的事件;在语言上突出“非感情化”。如《局外人》中主人公默尔索的这段冷漠的叙述:“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养老院的一封电报,说:„母死。明日葬。专此通知。‟这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昨天死的。”这段叙述反映了法国后现代主义理论家罗兰•巴特所谓的一种零度写作的特征。这种排斥了主观情绪和感情的叙述调子显然更有助于加缪表达他的存在主义的荒谬的哲学观和世界观,小说的叙述方式与主题取向构成了有机的统一。

4.结合《嫉妒》节选,论述这部小说的艺术特点?它如何体现新小说派在艺术上的创作特点? 罗伯—格里耶的《嫉妒》这部小说的艺术特点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 (1)隐匿了叙事者。《嫉妒》的特别首先表现在你不知小说到底是由谁来叙述的。从叙事者的声音上判断,它显然是一个第一人称,但从未有“我”的字样出现,第一人称“我”的叙事者是隐匿的,我们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却不知他是谁。进入视野和场景的总是女主人A,A在家中走来走去,她在写信,在梳头,然后就是A和邻居弗朗克在露台聊天,在餐厅吃饭的场景。但是读者却时刻感到场景和空间中不止有两个人,不止有A和弗朗克,还肯定有幽灵般的第三个人。这第三个人最有可能的当然是小说中的嫉妒的丈夫,也就是小说中那个隐匿的叙事者,一个潜在的“我”,他其实一般情况下都在现场,但他像个哑人一样从不出声,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在观察,在倾听,其实是时时刻刻在监视和猜忌让他嫉妒的妻子。但这一切都是隐藏不露的,读者只能从叙事过程中进行猜测,最后断定有这么一个吃醋的丈夫。 (2)视觉性强。从叙述层面上看,小说的隐藏的效果取决于叙事者的观察位置和角度。在某种意义上说,小说只写了一件事情:一个隐匿的叙事者在观察。一切都取决于他的视野,他能看到什么决定了小说能叙述出什么,小说记录的其实只是丈夫眼睛所能看到的。所以也可以说《嫉妒》是一部“视觉小说”。 (3)“现在进行式”。作为“视觉小说”也决定了《嫉妒》的“现在性”和“空间性”。观察总是正在进行的,这就是它的“现在”的特点。《嫉妒》九个段落中的五段都是以“现在”二字开头的。“现在”造成的效果是叙述过程与被叙述的对象、事件同步发生的假象。被叙述的事件是正在发生的,进行中的,叙事者就缺少了时间距离,也缺少了判断距离,只能呈示所看到的一切。这使视线中的景象有一种无序性。一切都是现在进行的,小说成为正在进行的东西,我们读者的阅读似乎与小说的写作是同步的,小说家给你展示的正是他的完成小说的过程。

(4)极其精确的视觉语言。小说的场景好像是叙事者用眼睛一寸一寸地丈量出来的。比如小说一再重复写几片香蕉林,详细地不厌其烦地写香蕉林的形状,是矩形,还是梯形,树干高度如何,每排树是多少株,减去砍掉的树之后,数字又是多少等等。观察者的眼睛有如一个米尺。这种语言的特点是极端精确,注重空间、轮廓而轻色彩,是一种“几何式的描写”。 新小说派在艺术上的创作特点主要是:(1)消解深度;(2)瓦解叙事;(3)致力于探索小说

的新的可能性,探索还没有被别的小说家实践过的小说形式和主题,而对传统小说形式则一概否定。作为新小说派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位作家,罗伯—格里耶在《嫉妒》这部小说中所进行的以上实验和创新,正充分体现了新小说派在艺术上的创作特点。 5.结合《百年孤独》节选,选论这部小说如何体现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主要艺术手法。

(1)把现实魔幻化或把魔幻现实化。瑞典文学院在给马尔克斯的颁奖词中曾这样评价《百年孤独》的艺术成就:马尔克斯“创造了一个独特的天地,那个由他虚构出来的小镇。从50年代末,他的小说就把我们引进了这个奇特的地方,那里汇聚了不可思议的奇迹和最纯粹的现实生活。作者的想象力在驰骋翱翔:荒诞不经的传说、具体的村镇生活、比拟与影射、细腻的景物描写,都像新闻报导一样准确地再现出来。”这段颁奖词还概括说,把神奇而荒诞的幻想与新闻报道般的写实原则相结合是其主要艺术特征。这种结合还不仅仅是把现实魔幻化或者把魔幻现实化,而是最终体现了一种拉丁美洲所特有的观照现实的思维方式。在拉丁美洲人的眼里,现实与幻想世界不是两个世界,它们是一个不可分开的整体。 (2)陌生化的技巧。所谓的陌生化,就是把人们熟知的事物以一种陌生的眼光或角度重新加以观照和传达,以重新造成一种新鲜感,重新唤醒人们对这个事物的认知和体验。如《百年孤独》中关于马孔多的第一代创始人布恩蒂亚带领孩子们见识他们从未见过的冰块的描写,就是马尔克斯笔下的一个堪称神奇的细节。它使冰块显示出了奇特的光芒,使读者也有一种神奇之感。读者正是借助小说中人物的眼光在重新打量冰块,从而使冰块产生了一种陌生化的效果。 (3)神话化。神话是受到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作家青睐的文学形式。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更是神话传说的集大成。加拿大文学理论家弗莱总结的几种神话原型:天堂神话,原罪与堕落神话,出埃及记神话,田园牧歌神话,启示录神话等等,在《百年孤独》中几乎都得到了印证。研究者们认为,《百年孤独》模仿了《圣经》中从“创世纪”和“伊甸园”一直到“启示录”的所有核心情节。小说中的第一代领导人布恩蒂亚离开故乡去寻找新的乐园就酷似摩西带领犹太人“出埃及”。小镇马孔多的建立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创世神话,也是一个伊甸园的田园牧歌神话。而最终马孔多的堕落及毁灭则是原罪和堕落神话的体现,也可以看成是一个末日神话,一种启示录。此外,马尔克斯还吸纳了世界上众多的神话和传说。如第一代布恩蒂亚杀了人之后受鬼魂纠缠就是取材于印第安传说。 (4)独具匠心的小说叙事结构。小说的第一句就非同凡响: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这一句奠定了小说总体时间框架的基础。它不仅仅是为了展现“参观冰块”的一个小说的初始情节,而且在一句话中包含了时间的三个向度:过去、现在与未来。小说的叙事者不是像一般回忆性小说那样站在全部故事的终点去回溯已经发生的情节,而是选择了一个不确定的“现在”,既能回溯过去,又能预叙未来,从而囊括了小说的三个时空。这种具有“三维”特征的叙述时空的设置,有助于小说凸显百年孤独的主题,也有助于表现布恩蒂亚家族乃至整个拉丁美洲的历史沧桑。

6.结合《顶瓜瓜的早餐》节选,谈谈这部小说的艺术特色。 (1)小说是一部典型的“反小说”作品,没有故事情节,也不按照传统方法描写人物性格(小说中的人物都像木偶),作者写小说时信笔所至,讽刺范围很广,想到什么就用荒诞的幽默的笔法讽刺什么。小说的基本情节作者已在第一章中和盘托出,这种别开生面的写法也说明作品不以故事情节取胜。这部小说的序与一般的书不同,它本身就是小说的一部分,是真正的作者小库尔特•冯尼格假想的一个作家——也是小说的叙事者——在谈论与评价自己正在写的这本书,如“我自己对这本书是什么看法?我觉得它糟得很”等等。 (2)滑稽讽喻。《顶刮刮的早餐》的叙事者有一种超然的叙述调子,他借着外星球的视角,以一种陌生化的眼光打量地球上的一切,那些看似天经地义的事情都一下子呈现出不合理性。比如小说以这

样的方式评论所谓哥伦布发现美洲新的1492年:“教师告诉孩子们说,这是人类发现他们的的日期。事实上,在一四九二年,这个上已有千百万人居住,过着丰富多彩的生活。这一年只是来了强盗,对他们进行了欺诈、掠夺和。……”再如小说对美国国歌的嘲讽:“下面是它的国歌,真是废话连篇,就像许多要你严肃对待的东西一样……宇宙中有无数亿国家,但是德威•胡佛和基尔戈•特劳特所属的国家是惟一一个国歌里带着许多莫名其妙的问号的国家。”小说的基本观念是借助反讽化的叙事者的口说出的:“我在本书中表示了这样的疑虑:人类是机器、是机器人。”“我还有意把人类想象成橡皮大试管,里面起着激烈的化学变化,在我孩提时,我看见不少人甲状腺肿。……这些不幸的地球人甲状腺肿得就像喉咙上结着笋瓜。”这种人变成了机器的思想,反映着作者对后现代社会机械化和物化发展态势的忧虑,是对现代主义诸种流派所关注的文学主题的沿承和发展。书名所谓“顶刮刮的早餐”则是信手拈来的美国通用面粉公司用来推销一种谷物早餐的广告语,小说在此顺手牵羊地表达了对商品化趋势的冷嘲热讽。

(3)碎片化和集锦化。如小说中关于人的机器属性的哲理思辨、对后现代社会中的商品广告的援引,小说作者自己在作品中亲自画的穿插在文字之间的诸如卡车、手、电灯开关的大量插图,关于自由女神的火炬像一个燃烧着的蛋卷冰淇淋一类的富于解构色彩的想象,都以片断化的形式组合在小说之中,形象化地冲击着读者的视觉。 7.结合作品论述《日瓦格医生》表现出的精神内涵。

小说《日瓦戈医生》的精神内涵:人道主义精神以及俄罗斯传统价值形态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日瓦戈医生》从人道主义和个体生命的角度反思了十月以及其后的社会主义的历史,它的价值之一也正是小说所表现出的看待历史和的一种复杂的甚至矛盾的态度。日瓦戈医生的矛盾体现在,他一方面憎恶俄罗斯沙皇时代的政治制度,赞同十月的历史合理性,但是另一方面他却怀疑同时所带来的暴力和破坏,用日瓦戈医生自己的话来说:“我是非常赞成的,可是我现在觉得,用暴力是什么也得不到的,应该以善为善。”他的信仰仍是来源于俄罗斯宗教的爱的信条以及托尔斯泰式的人道主义,在历史观上则表现出一种怀疑主义的精神。但是在史无前例的以暴易暴的时代,这种爱与人道的信仰是软弱无力的。所谓“爱是孱弱的”,它的价值只是在于它是一种精神力量的象征,代表着人彼此热爱、怜悯的精神需求,代表着人类对自我完善和升华的精神追求,也代表着对苦难的一种坚忍的承受。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帕斯捷尔纳克代表了俄罗斯知识分子所固有的一种内在的精神:对苦难的坚忍承受,对精神生活的关注,对灵魂净化的向往,对人的尊严的捍卫,对完美人性的追求。帕斯捷尔纳克是俄罗斯内在的民族精神在 20世纪上半叶的代表。他的创作深刻表现了一个知识分子虽然饱经痛楚、放逐、罪孽、牺牲,却依然保持着美好的信念与精神的良知的心灵历程。这种担承与良知构成了衡量帕斯捷尔纳克一生创作的更重要的尺度。这一切塑造了《日瓦戈医生》特有的高贵而忧郁的品格。因此,《日瓦戈医生》也被认为是“关于人类灵魂的纯洁和尊贵的小说”,它的问世,被称为“人类文学和道德史上最伟大的事件之一”。

因此,我们就容易理解为什么帕斯捷尔纳克虽然历经沧桑,仍然对生活充满热望:“我渴望生活,而生活就意味着永远向前,去争取并达到更高的,尽善尽美的境界。”我们同样理解了小说的结尾借助日瓦戈医生的一对朋友的感怀所表达的对心灵自由和美好未来的信念,并为这种俄罗斯式的内在精神品性深深触动。 8.结合《我们的祖先•分成两半的子爵》节选,谈谈这部小说的童话和寓言特征。 卡尔维诺的《我们的祖先•分成两半的子爵》是具有童话思维和寓言色彩的传奇故事。

《我们的祖先•分成两半的子爵》写的是一位子爵在战争中被炮弹一分为二,竟然分开的两半都各自存活了下来,一半善良,一半。人性的善与恶就这样以童话的形态形象地反映在分成两半的子爵身上。从客观真实性的意义上说,子爵这个“我们的祖先”属于“不存在”

的人物,有一种童话的属性。

童话思维正体现在小说的人物形象身上。分成两半的子爵,形象简明,观念鲜明,有儿童思维的色彩和特征。因此,尽管小说的主题是抽象的,但是这种童话化的构思却使这部小说形象鲜明,生动逼真。小说建立在具体的形象构思的基础之上,正如卡尔维诺自己说的那样:“我开始写作幻想的故事的时候,是没有考虑理论的问题的;我只懂得我全部的故事的源头是一种视觉的形象。有一个形象是一个人被分割为两半,每一半都还继续地活着。” 《我们的祖先•分成两半的子爵》同时又是关于现代人的生存和人性的寓言。因此,尽管小说写的是古代的故事,批评家仍称《我们的祖先》“是现代人的三部曲”。它们恰像卡夫卡小说《变形记》一样,写的是关于现代人生存境况、人性追求和自我认同的寓言,只是卡尔维诺的想像比起灰暗的卡夫卡来更具有一种亮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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