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肖爱民的乡土诗歌
记者生活在南方已有三个年头了,对蘸着透雨的南风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即就是偶或风儿有点凄冷、有点狂野也不会生出半点怨恨,从早到晚不停地追着南风行走、不停地在南风里吟唱,那种和南风一起流动的感觉真好。有此感怀,除了在南风里拾得四季精彩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深受我区乡土诗人肖爱民之诗的影响了。
记者认识肖爱民,是从读他的诗歌开始的,那一首发表在区作协主办的、《花都》杂志上的、题为《故乡的印记》的组诗“我的孩子生在城里\\没有机会认识真正的耕牛\\却背着重重的期盼\\在少年宫吹奏着牧笛\\悠扬而动听\\我儿时的小伙伴\\仍旧生活在小山村\\他黑廋的孩子\\自小骑着牛背长大\\却没有听过真正的牧笛\\我的孩子和我儿时伙伴的孩子\\都听着我讲的故事\\ 小牧童悠闲的骑在牛背\\竹林深处 \\传出了清越的笛……”读这首诗的时候,记者仿佛看见一个骑着耕牛、吹着柳笛的乡下少年,他如痴如醉地徜徉在被南风吹成波浪的绿色田园中,那种意境真美。
从这首意味深长的诗中,记者看得出肖爱民是一位从乡下走出了的汉子,他的童年生活自然如诗中的牧童一样,心底依然流淌着南国青山碧水的柔情,这种朴实自然的特色,也许承嗣于先祖的血脉,天然生成在肖爱民的筋络之中。文
如其人,正若我们时常见到地、不加掩饰地、不做作扭捏地肖爱民本人一样。肖爱民这几年所写的诗歌都很坦诚,阅读起来,就像山涧的流水那样欢愉、就像过林的清风那样柔和,这种欢愉和柔和,其实就是诗的真谛所闪烁的灵光,是是对人的真实诱惑,是好诗共鸣效果的自然释放。
诗,从本意上说,是极端排斥故作姿态和卖弄高深的;诗,不是创造生活,而是在现生活的。肖爱民最近写了一首题为《流溪览胜》的诗歌,诗句虽然平实,但并不缺乏巧娴轻盈的生动,读之总有一种向往和迷恋油燃而生。“美丽迷人的流溪湖\\曾经多少次\\枕着一湾碧水入梦\\曾经多少回\\梦醒在你淙淙的琴音中……”
《诗经》之所以从古到今受人膜拜,那是因为《诗经》中的诗都是对原生态艺术的真实存录,从头至尾,都闪耀着来自乡野的质朴与清朗。在读肖爱民之诗的过程中,记者同样也感受到了这种质朴与清朗的存在,如《如梦金沙滩》一诗中的“如果有来世\\如果真有轮回\\我很愿意自己是这金沙滩上的一粒绵沙……风吹过\\雨打过\\水浇过\\一个渺小的我和无数个渺小的我\\心相印\\形相映……”
肖爱民的诗,除了淳朴和明快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挺拔和硬气,虽然他的诗歌都生在南国这片温柔的水乡里,但坚实的土地照样给予了他激扬的情感,有时候,他会让一滴水落地响出一声巨雷,让一丝风过林卷起一波浪潮,让一束
草逢春挺起一柱栋梁。读他2007年发表在《花都》杂志上的那首《生死柏》时,记者的感触最为深刻,“一棵树枯萎了\\叶子变成风的颜色\\四百年过去\\不朽的躯干依旧挺立\\那种凌空挥舞的向往\\总在把生命的意义高高举起。”
肖爱民的诗歌都不是很长,短小精悍,但不失大美广意,使人读之总有一种雨润青禾的感觉,初学写诗的人也许一时难以悟出其间的精彩,可久吟词诗的人,一读就会读出连连奇妙来。那种把形象思维和人生哲理相互融合、那种把典古和现实生活相互映衬的独到笔法,真让人叫绝。
(记者韩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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