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家训文化传承的动力机制与路径创新研究

原因在于传统先哲的思虑深远、精心建构、言传身教，贴近生活、通俗易懂的表达方式，多主体的教化途径以及对于

违反者适当的教育惩戒#家训文化的传承发展面临适应性不足、家庭教育权威弱化、教化渠道缺乏及教化力量不 足等现实困难和问题#加强家训文化的传承和创新，需要加强优秀家训文化的改造、完善多主体的教育体系、发挥

先进典型人物的示范作用、适度惩戒违反优秀家训文化的不法典型#关键词：家训；文化；传承；动力中图分类号:G2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674-1471(2019)03-0084-05Study on the Motivation Mechanism and Innovation Path of

Traditional Family Precepts Culture's InheritanceWANG Xiao-fang(SchoolofHumanitiesandSocialSciences， QingdaoAgriculturalUniversity， Qingdao266109， China)Abstract：The research on the intrinsic motivation of Chinese family precepts culture's inheritance is an

mportantfoundationfortheinheritanceandinnovationoffamilypreceptsculture Thereasonsforthe nheritanceand development ofexcelentfamily preceptsincludeinsightfulness of Chinesetraditional philosophers, their dedication to its perfection, practice, inheritance, close to life and easy-to-understand

expressions , multi-subjects education approaches , and appropriate punishment for violators. However ,

there are some practical dificulties and problemsinitsinheritanceand development such aslacking adaptability declining ofthefamily education authority lacking education channels and insuficient

educationalpower Inordertoenhancetheinheritanceanddevelopmentoftraditionalfamilyprecepts itis advisabletoreformthefinefamilypreceptsculture perfectthemultiple-participanteducationsystem give

fulplay ofthe exemplary figures andimpose proper punishment on those who disobeyed thefine traditionalfamilypreceptscultureKey words： family precepts ； culture； inheritance； motivation“家训文化是我国的传统文化当中极具特色和 什么？当前又面临着什么样的发展困境？以及如何 进行传承、发展与创新？这是本文所要探讨的问题'极富生命力的成分之一”，是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 遗产和宝贵的精神财富。包拯家训、章氏家训、钱氏

家训、朱子家训(朱柏庐治家格言)、颜氏家训、曾国 藩家训等就是其中的优秀代表’家训作为一种传统

一、我国传统家训文化传承的动力机制

分析从文献来看,当前,众多学者比较关注的是中国

社会重要的教化载体,其传承和发展的动力机制是

收稿日期:2018 — 12 —02作者简介：王效仿(1971-),男，山东郓城人，青岛农业大学副教授，社会学博士°研究方向：发展社会学°3期王效仿：传统家训文化传承的动力机制与路径创新研究85传统家训文化的现代价值及传承发展的方式方法问 传承和发展仅靠一代英才是远远不够的’缺乏一代

题’但传承和发展中国传统家训文化，尤其是重构 适应新时代特点的优秀家训文化，其逻辑基础在于 深入探讨传统家训文化传承发展的内在机制，这一

代的世代传承，先祖的真知灼见终将湮没于历史的 长河之中’幸运的是，端蒙养、重家教是中华民族的 优良传统’在传统中土重迁、聚族而居的社会

主题的研究却并不多，比较直接的研究成果集中体 现在白现军《传统家训的教化机理及其传承路径探 析》一文中,[1]白现军认为传统家训的教化机理在于

环境下，无数家训正是在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家族 繁衍过程中不断传承发展’享誉海内外的钱氏家

族，自先祖钱锣始，历时1100多年，精英不断涌现, 近代以来更是如井喷之势，出现了诸如钱玄同、钱 亲亲相承、言传身教、劝导为主、惩罚为辅’梁家 洛閃则主要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了传统家风传承的 内在机制（示意、感化、模仿）和外在机制（模范导向

的传承机制、生活实践的影响）。从社会学及文化的 视角出发，无数优秀家训能流传至今主要源于以下

原因：（一） 传统先哲的思虑深远、精心建构及其丰功

佳绩为优秀家训传承发展提供了真理的力量和人格 的力量，这是优秀家训传承发展的原动力“樱桃好吃树难栽”。纵向来看,无论哪家的家 风、家训，往往都可以追溯到一代英祖，他们多为知 识渊博成一代英才的思想家、政治家或社会名流，他

们有操守、有知识、懂教育、重家教，而且能够透析生 活百态、人生百味’《钱氏家训》的首倡者吴越王钱

锣、朱子家训的作者朱柏庐、颜氏家训提出者颜之 推、章氏家训的传训者章仔钧等均是开一代先河的

家族柱石，他们的家书、家训、实录往往契合时代，符

合人性，能够充分兼顾国家、社会、家族、家庭和社会 成员，能够统筹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凝聚着 独特的生存智慧和精准的人生洞察，具有历时代的灵 活性和共时代的适应性，可以历经千年而不朽，虽经

沧海桑田，但思想内核具有极强的普适性。他们思虑 深远，对家国深厚的责任感,对修身、齐家、治国、平天 下的人生感悟以及对社会关系的精心建构是各种家

训诞生的基础，为家训的流传提供了真理的力量。与

此同时，他们身体力行,用自己在世期间的丰功伟绩 为自己创造的家训文化做了最好的注解，为家族带来

巨大的社会声望，成为后世子孙津津乐道、顶礼膜拜 的对象，为家训的传承赋予巨大的生命力。（二） 绵延不绝的言传身教、世代传承是优秀家

训流传至今的不竭动力“忠孝持家远，诗书处世长”。优秀家训文化的

穆、钱钟书、、钱正英、钱学森、钱三强、钱永健

等各领域的无数精英，为传播钱氏家训创造了条件。 著名的章氏家训的传承者中的一支，于800多年前 的宋朝迁居安徽绩溪，章氏后裔崇本敬祖，薪火相传

了 33代，在绩溪逐渐形成了“瀛洲章”、“西关章”“湖 村章”等章姓繁衍地。数百年来，绩溪章氏子孙始终

将《章氏家训》奉为修身之要义、育人之根本，无论为 官、为商还是从教，都恪守家训，风范世袭，留下了章

道基的职思堂、章道源的慎思堂、章定昭的文承堂等 丰富的文化遗存，他们为章氏家训的传播提供了不

同时代的范本，已经和先祖一起成为章氏家训故事

的一部分而被载入史册。事实证明，当前影响巨大、

流传广泛的传统家训背后，都有一批社会大众所熟 知的社会精英，他们受益于家族的家训传承,也用自 己的成就扩大了家训的传播。（三）贴合实际、通俗易懂的表达方式是传统家 训广泛传播的助推器虽然很多家训也有一定的篇幅，理解也需要一 定的文化修养，但大部分流传较广的家训都比较简 洁、通俗。例如，《章氏家训》仅196字，核心思想在

于教育子孙后代以知书达礼、修身立命、遵守规矩为 家族争光,切合普通居民，简明扼要，通俗易懂，结合

家族特点,对优秀的传统价值观进行了具体化,各项

规范要求明确、好懂好记、易学易行，这是其能够广

泛传播的重要因素'在全国流传甚广的《朱子家训》（又名《朱子治家 格言》《朱柏庐治家格言》）全文仅五百多字，文字通

俗易懂，内容简明扼要，对仗工整，朗朗上口，成为自 清朝以来家喻户晓、脍炙人口的教子治家的经典家

训。其中一些名句，如“黎明即起，洒扫庭除”、“一粥 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86青岛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31 卷“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等，已经深入中国文 也高度重视家训文化的传承，将《孔子家语》《颜氏家

化的血脉,成为日常用语，我们经常随手捻来，而浑 训》《朱柏庐治家格言》《曾国藩家书》等尊为“治家之

然不知其出处’（四）多主体的教化途径和社会各界的广泛参与 是传统家训文化传承发展的社会动力经”,使之成为千家万户治家教子经典家喻户晓，广

泛传播’三是将家训教育纳入学校教育体系进行教化传

一是作为教化主渠道的家族及家庭教育’家训

播’宋代以后，教子的训诫与儿童开蒙教育相结合, 大大推动了以儒学为代表的传统文化的社会化’例

主要是“父祖对子孙、家长对家人、族长对族人的教 诲训示，也有一些夫妻间的嘱告、兄弟姊妹间的诫

如，章氏家训就是绩溪徽州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长 勉、劝喻，或者后辈贤达者对长辈的建议与要求 其教化手段主要包括:家族成员之间的耳提面命，当

面劝导;本族长老及族师的家学及族学教育（家学或 族学的先生们在教授儒家经典的同时传授本家族的

家风和家训）以及仪式教育（在逢年过节等特殊时

节，由族长或族老诵读家训，对表现优异的家族成员 进行表扬，对违反者进行惩处等）。4体现在有形的

物质载体上，例如宗祠、家庙、民居、家谱、族谱当中

的楹联、牌匾、碑刻、祖训之中，使家族子弟耳濡目 染，潜移默化;5体现在婚丧嫁娶、祭祖联谊、吃穿住 用等方面的行为实践当中'6/二是政权力量及社会精英人士对于家训的重视

及褒奖’例如，《颜氏家训》自成书以来，在中国漫长 的封建社会里，一直被上层统治者作为家教范本，广

为宣传，经久不衰’从唐始，《颜氏家训》在宫 廷内有别本流传，士大夫纷纷效仿，以《颜氏家训》 为教育子孙的蓝本，从而进一步影响到普通家庭对

《颜氏家训》的传播，直至“由远及近，争相矜

式”政权力量及社会精英对于家训传播的推动作 用尤其体现在明清时期’陈延斌认为，中国的家训 文化“萌芽于五帝时代，产生于西周，形成于两汉，成 熟于隋唐，繁荣于宋元，明清达到鼎盛明清两朝

家训文化得以繁荣发展的原因在于统治者及社会上 层精英对于家训文化的重视及褒奖’明太祖朱元璋 亲自树立浙江浦江郑氏家训为家训文化的典型，称

赞郑氏家族为“江南第一家”，亲笔题写“孝义家”赐

字，聘请郑氏家族的郑济作为皇家教师’明孝仁文 皇后还亲自撰写《内训》，这是封建帝后撰写的最为

全面的一部家训，为明代女教、女训的传承和发展做 出了贡献’清顺治帝很重视官吏和民间的家族教

化，多次对优秀官吏的父母进行表彰’清朝士大夫

期以来，当地崇文重教,从家庭教育到学校教育再到

社会教化，紧密结合，代代相传’《弟子规》则更 是因其合辙押韵、朗朗上口成为仅次于《三字经》的

蒙学经典之作流传甚广’（五）适当的教育惩戒为家训的执行力提供了必

要的刚性保障教育不是万能的，适度的教育惩戒是正面教 育引导的有力保障措施’我国优秀的家训文化能

够最终成为各家子弟思想和行为的指南，并不断 传承发展，也源于辅助性的强制和惩罚’《包拯家 训》虽然只有“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赃滥者，不得放

归本家；亡殁之后，不得葬于大莹之中’不从吾

志，非吾子孙”短短37个字，但对后世子孙的警示

作用无异于当头棒喝。《庞氏家训》明确指出，“子 孙故违家训，会众拘于祠堂，告于祖宗，重加责

治”。众多家族往往都有类似规定，即对违反家

训、族训、犯有过错的家族成员，轻则叱责、罚跪、 罚钱，重则革谱、除籍，甚至交官府治罪，树立家训 的威严，增加了家训的执行力。二、优秀家训文化传承发展的困境分析（一）传统家训文化的现代适应性不足与改造 不够综合起来看,传统家训的内容不外乎敬天法祖、

孝敬父母、兄弟和睦、妻贤夫安、增益德行、读书明 理、谨身节用、择善而交、崇勤俭、尚廉洁等等内容,

其适用的范围是传统宗法小农自然经济的农耕社

会、以知名交往为主的熟人社会，而现代社会的主要 社会结构是匿名交往为主的城市社会，不进行传统

家训的现代化改造，不能结合新的社会环境进行解 读和阐释，传统家训就会严重脱离社会现实，因其缺 少调整社会关系的适用性而丧失生命力。3期王效仿：传统家训文化传承的动力机制与路径创新研究87（二） 家庭、家族关系的变迁导致的权威弱化量而越来越式微”“家训文化之所以在古代社会能够行之有效并 代代传承，关键在于父祖家长对于家庭成员具有无

三、家训文化传承创新的路径选择家训作为调节社会成员关系的文化形式，在当

可撼动的绝对权威，并由此决定了家训的威严和效 果。”1目前，我国城乡家庭结构发生重大变化，传统 的联合家庭越来越少，家庭结构以核心家庭为主并

前及今后一个时期仍将充分发挥作用，充分发挥优

秀家训文化的教育作用将有助于整个社会的协调和 发展” 2015年2月17日，同志指出，“不论

不断核心化，核心家庭占比逐年增高,家庭规模有所 缩减并将进一步小型化。①同时，家庭结构类型日益

时代发生多大变化，不论生活格局发生多大变化，我

们都要重视家庭建设，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

多元化，非婚生育的单亲家庭、未婚同居家庭、丁克 家庭、独身家庭、再婚家庭、空巢家庭等都有增多的 趋势”尤其是随着农村社会流动的增加，出现了大 量的“分居家庭”和“流动半流动家庭”。这种家庭结

构状态将直接影响家庭成员共同生活的时间及精力 投入”另外，家庭关系整体上日益由传统的以父子

关系为中心转化为以夫妻关系为中心，夫妻关系越

来越成为家庭的核心关系，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上

升，子辈在家庭中的地位提高，家庭关系日益平等， 在这种情况下，传统家训的实施主体（即年长者）越 来越缺少强有力的道德权威和经济权威，会直接影 响家训文化的传承'（三） 教化渠道缺乏及教化力量不足聚族而居的传统生活方式越来越少，越来越多

的农村青壮年外出务工经商，传统家庭家族式教化 方式被空间阻隔，农村留守儿童、城市流动儿童、城 市中产家庭子女因父母忙于工作也很少被家长实施

家训教育”家庭、家族共聚的时间越来越少，家庭家

族互助功能在下降，很多青少年更多的情感认同仅 到爷爷一代或者父辈一代，对于曾祖父甚至连名字 都不知道严家族成员之间尤其是叔伯兄弟、堂兄弟

同辈人之间沟通交流在减少，家族情感在减弱，因

此，实施家训教育在时间上、空间上以及情感基础上 都存在不少问题'受应试教育及升学压力影响，借助学校教育进 行家训文化传承也不够顺畅”受功利性价值观和教

育娱乐化的影响，以大众传媒和社会为代表的 社会性品德教育渠道，也很少重视传统家训思想的 教育和传承'凡此种种，如果没有专门的力量去统筹和倡导， 家训教育将会因缺少现实可行的教化渠道、教化力

风。”2016年9月起，经党批准，精神文明 建设指导委员会组织开展了第一届全国文明家庭评 选表彰，2016年12月12日，同志出席会议, 会见与会代表，并再次强调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

重家风，对加强家庭、家教、家风建设提出了要求，为 全面加强家风家训教育创造了良好环境，为我国家 训文化的复兴提供了难得的发展机遇，必须下大气

力加强家训文化的传承和创新，使其为社会现代化

继续做出贡献”（一） 整合中国优秀家训文化，创造出具有时代

感的家训文本如前所述，贴合社会成员工作、生活实际而又便 于理解、记忆及践行、通俗易懂的优秀家训文本，是 我国家训文化传承发展的基础和前提，要利用好中

国进入老年社会,老年人数量多，老年人对家训文化

传承有热情、有精力、有传统家训文化熏陶等有利条 件，利用好我国民间众多家族修谱、建祠等传统文化 复兴的良好契机，加强对于我国优秀家训文化的整

理、交流和传播，在相互交流碰撞中汲取营养，结合

新的时代特点重新整理归纳出新的家训文本，增强

家训文本的时代感和亲合力”（二） 进一步畅通以家庭教育为主体、学校教育

与社会教育相互配合的家训教育体系要继续发挥家庭教育在家训教育过程中的主渠

道作用，包括年长者对于家训的言传身教、宣讲和解 读,青壮年对于家、国、长辈、亲朋相处之道的亲身示

范，使家训教育生活化、可操作化”要营造良好的社 会氛围，适度提高老人在传统文化包括家训文

化传承过程中的话语权，利用重要节日、祭祖、修订

族谱等家庭、家族聚会时机培养青少年的家族荣誉 感、仪式感，激发其对于家训文化的浓厚兴趣”要充

88青岛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31 卷分利用日益发达的现代信息传播渠道，通过家庭家 族微信、QQ及其他信息传播及文化展示平台，加强

则，切实加强对于这些违反优秀家训传统的不良行 为的打击力度，为优秀家训文化的传承发展保驾

对家族子弟优秀家训文化的传递及灌输。学校教育 尤其是中小学教育要结合当地家训文化的实际，开

护航。发有特色的家训教育素材，利用好本地的家训文化 资源，在素质教育体系当中安排适量的家训文化教

① 国家统计局的统计资料表明，20世纪50年代之前，我国家庭户平

育内容和学习考察活动，学习及传承当地优秀的家

均人数基本上保持在5.3人的水平上’新中国成立后，随着经济

训文化。及社区要充分发挥各种文化阵地的作

社会发展和人口变化，家庭户平均规模开始缩小° 20世纪80年

代以来，家庭户平均规模缩小的趋势更加显著，1990年缩减到

用，利用广播、电视、报纸等各种大众传媒，大力宣传 家训文化建设，编写优秀家训文化书籍，摄制优秀家

风家训教育宣传片，倡导优秀家训文化，营造见贤思 齐的良好氛围。(三) 坚持榜样引导，化民成俗，发挥先进典型人

物的榜样和示范作用无论是当地、社区还是家庭都要重视，充分 运用本家族及中华民族传统精英人物的丰功伟绩来 教育和引导后世子孙继承传统，要细化家训文化的

践行标准,选树新时代个人品德、家庭美德、社会公 德先进典型，进行大张旗鼓的表彰和奖励，以身边的 榜样带动家训文化深入人心。要将优秀的家训文化

纳入当地文化建设内容体系，纳入文化振兴非制度 性措施，加强相应的文化建设。(四) 惩戒违反优秀家训文化的不法典型，以正

视听,以儆效尤当前，在社会道德有所滑坡的大环境下，部分人

打着法无禁止皆可为的幌子，置伦理道德、公序良

俗、社会担当于不顾，不孝敬父母，亲情淡漠,家庭失 欢，家族失和。部分青少年目无尊长、法纪，危及社 会发展和良好社会风气的形成。凡此种种，要按照 党的十九大提出的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基本原

3. 96人,2010年缩减到3. 10人,2012年居民家庭户的平均规模 为3. 02人，中国已是平均家庭规模较小的国家°② 钱文忠教授曾经在解读《百家姓》的时候曾问及在座的人有多少

能知道自己曾祖父的名字，很多人不知道，钱文钟断言大约有

90%左右的人可能不知道自己曾祖父的名字°我曾经在自己的 课堂上进行过调查，很多人确实根本不了解曾祖父的名字，更不

要说更早先祖的相关事迹°参考文献：[1]白现军.传统家训的教化机理及其传承路径探析HJ1福建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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