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研究--以珠三角九市为例

———以珠三角九市为例

郝新东　杨俊凯

(华南师范大学国际商学院ꎬ广州５１０６３１)

摘　要:溢出是创新系统形成和演进的内生动力ꎬ区域协同创新可以使高能又稀缺的创新要素更好更快地推动区域科技创新和区域经济发展ꎮ基于区域协同创新理论研究了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的正负外部性及相关制度设计ꎻ进而分别以新产品的产值、销售收入和出口值作为产出指标ꎬ采用随机前沿分析方法研究了珠三角九市的创新效率和溢出效应ꎻ最后提出了有针对性的建议ꎮ关键词:区域协同ꎻ创新效率ꎻ溢出效应ꎻ珠三角

１　研究背景

理论ꎮＮｅｌｓｏｎ等认为创新是经济与技术的复合ꎬ只进入２１世纪以来ꎬ随着技术更新的加速和对创有技术创新与制度创新充分、有效地协调配合ꎬ才能新要素争夺的加剧ꎬ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越来越依为创赖协同ꎬ创新要素的区域性集聚成为技术进步新的Ｒｅｙｎｏｌｄｓ新的可持续发展提供长久的动力支持[１]动力源ꎬ汇聚制度融合、技术融合、产业融合和市场造业的作用机理和Ｅｌｉｓａｂｅｔｈꎬ认为先进制造技术的变化对生产研究了技术创新在美国先进制ꎮ

融合于一体的区域协同成为科技创新的重要新趋的位置和空间组织具有重大影响ꎬ只有将研发和制势造有机地结合起来才能充分有效地增强创新能«力[２]区域集聚规律建设创新型城市工作指引ꎮ２０１６年１２月ꎬ科技部、ꎬ全面提升城市创新效率»ꎬ国家联合发布了要求尊重科技创新的ꎮ

类产业面板数据ꎮＢｒｏｅｋｅｌ基于德国ꎬ研究了区域协同创新的作用２７０个劳动市场区域与４旨在成为国际一流创新创业中心的珠三角城市与机制ꎬ认为对研发合作的补助能够有效地刺激区群是中国科技创新与技术研发的重要基地ꎬ是国家域创新效率[３]自主创新示范区ꎮ２０１９年２月ꎬ科技日报社等联合了英国五大制造业创新过程中的合作关系ꎮＴｏｍｌｉｎｓｏｎ基于企业调查数据探讨ꎬ认为纵发布了«中国区县专利与创新指数»ꎬ其中ꎬ珠三角向合作关系比横向合作关系更能决定企业创新绩效的水平[４]在中国创新百强区名单中占据了１７个席位ꎻ在前十究ꎬ设计了一个以产业集群为基础的区域创新过程ꎮＰａｄｍｏｒｅ等基于对欧洲共同体等的研榜单中ꎬ珠三角独占７席ꎮ广东的科技水平虽然在和创新系统的模型ꎬ并将创新系统设定为创新过程中国处于领先地位ꎬ但其产业仍较多地处于全球产的前提和背景[５]业链、价值链、创新链的中低端ꎬ处于领跑、并跑的关国内学者对区域科技创新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

ꎮ

键技术数量有待快速增加ꎮ顺应区域协同创新大趋成果ꎮ解学梅和曾赛星于２００９年对国内以往的创新势ꎬ珠三角将进一步提升科技创新效率ꎮ

集群跨区域协同创新文献做了全面的述评ꎬ认为在构区域协同创新理论以系统论、协同论等为基础ꎬ建创新集群协同合作关系过程中ꎬ产业链、价值链和在２０世纪９０年代构建了微观领域的企业协同创新知识链是三大核心纽带ꎬ要重视集群产业链中上下游理论ꎬ到２１世纪初形成了中观领域的区域协同创新

企业间的协作关系和价值互换[６]ꎮ赵增耀等的研究

基金项目:广东省社会科学规划学科共建项目———“创新驱动发展视域下的珠江西岸装备制造业产业带集群发展与对策研究”(项目编号:ＧＤ１８ＸＧＬ４８ꎻ项目负责人:杨俊凯)成果之一ꎮ

作者简介:郝新东ꎬ经济学博士ꎬ华南师范大学国际商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ꎬ研究方向:区域协同创新ꎻ杨俊凯ꎬ管理学博士ꎬ华南师范大学国际商学院讲师ꎬ研究方向:行政管理、科技创新管理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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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中国东部地区的创新溢出效应最突出ꎬ但存在着明显的创新效率空间依赖性ꎮ另外ꎬ中国的知识创新效率明显高于产品创新效率[７]ꎮ康海媛等测算了中国２０４个城市１９９７—２０１４年的科技研发效率ꎬ结果发现中国城市科技研发总体效率偏低ꎻ产业结构和对外开放程度对城市科技研发效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８]ꎮ王欢芳等基于共享经济视角研究了区域产划设计、加强创新风险管理等建议[９]ꎮ

业协同创新的可行性、主体关系和协同机制等问题ꎬ并提出了推进区域互联互通、打造共享中心、完善规

张鹏基于对上海、杭州和天津三市创新驱动情

溢出效应又称外部效应ꎬ分为正外部性和负外部性ꎬ只要个体的行动不能享受行动的全部收益或者不需要承担全部成本ꎬ经济学上就认为存在着外部性ꎮ外部性扭曲了市场机制中成本与收益的关系ꎬ导致市场低效率、无效率甚至失灵ꎮ解决外部性的基本思路是让外部性内部化ꎬ即通过制度安排使外部性所产生社会收益或社会成本转为私人收益或私人成本ꎮ解决外部性的典型做法是对负的外部性征收税费ꎬ对正２.１　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的正外部性

创新效率溢出的正外部性是指某个创新主体创新效率的提高使得系统内其他创新主体创新效率得到提高ꎬ而无需支付任何费用ꎮ新制度经济学把外部性引入制度分析之中ꎬ着重解决市场机制的自发作用难以解决的“牺牲者”和“搭便车”问题ꎮ作为原始研发者的“牺牲者”不仅要花费研发成本ꎬ还要支付所研发的新产品的市场开发成本ꎬ而“搭便车”者不仅可以学习和模仿原始研发者的新技术ꎬ还可以大量节省市场开发成本ꎮ“牺牲者”问题使创新先行者承担了别人应该承担的创新成本ꎬ而“搭便车”问题使付出努力的人不能获得相应的全部报酬ꎮ

科技创新作为一种非竞争产品ꎬ存在典型正外部性ꎬ能够在不降低外部性创造者的效用水平的同时ꎬ提高他人的效用水平ꎬ这种情况符合社会效率原则ꎬ有助于科技进步ꎮ但是ꎬ“牺牲者”和“搭便车”问题的存在使创新者缺乏动力ꎬ抑制了创新者的积极性ꎮ因此ꎬ需要通过制度和来激励创新者ꎮ对相关制度的设计通常是沿着创新效率溢出途径来寻找答案ꎮ创新效率溢出的途径众多ꎬ可以通过创新知识和信息的交流与学习、创新成果的展示、创新活动的模仿、创新合作、创新创业以及人才、技术、资金等创新要素的流动等途径ꎮ各个途径又可以继续细分ꎬ就合作创新而言ꎬ合作主体有产学研合作和企业间合作ꎻ合作时间可以是始于基础研发而终于最终产品销售的全过程ꎬ也可以是某一阶段、某一环节的合作ꎻ合作的层次可以从浅层的创新２.２　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的负外部性

近年来ꎬ、企业和学者关注的大多是区域协同的创新激励效应ꎬ而忽视了创新溢出效应的负外部性对创新的阻滞现象ꎮ创新效率溢出的负外部性是指某个创新主体创新效率的提高造成系统内其他主体创新效率下降ꎬ却无法获得相应的补偿ꎮ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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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部性给予补贴ꎮ

况的调查ꎬ认为区域内和区域间的要素关联和循环是区域协同创新优势的来源ꎬ借助区域产业转移来打造高端化制造产业是区域创新协同发展的一个新特征[１０]ꎮ陈诗波等认为京津冀城市群科技协同创新过程中之所以存在着内部科技要素分布不均、创新要素市场不活跃等问题ꎬ其重要原因之一是区域内各创新主体的协作程度较低[１１]ꎮ叶郁和曹磊基影响因素ꎬ认为区域创新中心建设的具体路径包括产学研密切合作、加强区域基础设施的建设、强化宏观职能等[１２]ꎮ

上述国内外研究成果为我们全面、系统地理解

于层次分析法分析了珠三角城市群区域创新能力的

区域协作创新并在此基础上继续推进相关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ꎬ并可从中归纳出以下特点:第一ꎬ研究内容广泛ꎬ研究思路众多ꎬ对后续研究提供了许多的启示ꎬ但研究重点不够集中ꎬ有碍于研究的深入ꎻ第二ꎬ缺乏高质量的规范研究成果ꎬ过于偏重基于各种数学模型的实证分析ꎬ规范分析和实证分析有机结合的研究成果更是少见ꎮ本文对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的外部性从正反两方面进行研究ꎬ使用随机前沿分析方法对珠三角九市创新效率的溢出效应进行解析ꎬ并提出相关建议ꎮ

２　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外部性分析

溢出是创新系统形成和演进的内生动力ꎬ溢出效应是指一个组织在进行某项活动时ꎬ不仅会产生活动所预期的效果ꎬ而且会对组织之外的人或社会产生的影响ꎮ创新效率溢出是指某一创新主体创新效率的变化会对其他创新主体的创新效率带来影响ꎮ创新溢出是知识溢出在创新活动中的具体体现ꎬ创新效率溢出是创新溢出结果化的表现形式ꎬ创新效率溢出在途径、来源、内容和效果等方面与创新溢出一致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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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交流与共享到深层的合资、合并ꎮ

•

郝新东　杨俊凯　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研究综合考虑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的辩证机理ꎬ才能制定率的研究具有明显的优势ꎮ

出科学合理的科技创新ꎮ

采用随机前沿分析方法测算珠三角各市的科技引起创新效率溢出负外部性的主要原因是虹吸创新效率时ꎬ本文设定的投入系统包括规模以上工效应ꎮ创新环境中ꎬ资金和人才等创新投入要素是业企业Ｒ＆Ｄ经费内部支出和Ｒ＆Ｄ活动人员两个变处于不断变化中的ꎬ在市场机制的作用下ꎬ资金和人量ꎻ产出系统以新产品为要素ꎬ分别以规模以上工业才会自发地流向要素报酬相对较高的部门ꎬ导致资企业新产品产值、新产品销售收入和新产品出口值源流出部门创新效率的下降ꎮ高技术人才在市场上为产出变量ꎬ从这三个视角逐一测算和分析珠三角总是稀缺的ꎬ企业往往需要用各种优惠条件来吸引九市的科技创新效率ꎮ这三个视角分别对应了科技和留住创新人才ꎬ从而增加了人力成本支出ꎮ另外ꎬ创新成果的“商品化、市场化、国际化”ꎮ基于数据当一个区域聚集了数量众多的企业等各种单位时ꎬ的可得性ꎬ选取２００５—２０１７年珠三角九市的相关数当地房地产价格可能会上涨、交通可能拥堵等ꎬ从而据ꎮ数据均来源于相关年份的«广东统计年鉴»ꎮ导致企业的生产经营成本也随之增加ꎮ

利用Ｆｒｏｎｔｉｅｒ４.１软件计算获得随机前沿分析估计创新是一项系统工程ꎬ创新产出取决于区域创结果ꎮ考虑到城市科技创新的产出具有时间上的滞新能力、研发经费投入、人力资本投入等各种相关要后性ꎬ本文把产出时滞设置为１年ꎮ

素ꎮ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的负外部性会导致新产品是研发成果使用价值得以体现和保存的企业间竞争的加剧和成本的提高ꎬ为了应对这种负载体ꎬ新产品产值反映了科技创新成果的商品化程外部性ꎬ制度设计时应着重做好公平竞争、人才流动度ꎮ以新产品产值为产出变量的测算结果见表１ꎬ其的公共服务等方面的安排ꎮ

中ꎬ珠三角九市的总平均效率是０.７３１ꎬ在各市的平均３　城市之间科技创新溢出效应分析

效率中ꎬ广州、深圳、珠海、惠州都超过了０.８０ꎬ而东溢出效应可以发生在一个城市内部的个体之莞、中山、江门和肇庆都不到０.６５ꎬ说明科技新产品生间、群体之间ꎬ也可以发生在城市与城市之间ꎮ本文产、销售的地位和作用在各市有较大差别ꎬ也在一定采用随机前沿分析方法测算出珠三角九市各自的创程度上说明各市科技创新效率有较大差距ꎮ

新效率ꎬ再通过相互比较来分析溢出效应的作用ꎮ表１　以新产品产值为产出变量的效率值

综合国内外的相关文献ꎬ城市科技创新效率的影响因素可以归纳为以下几个方面: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广州２００５０.７７０年２０１００.８９４年２０１４０.８７６年２０１７０.９１７年平均值０.８５５平、产业结构和技术水平、相关与服务水深圳０.６７００.８７７０.９１２０.９５３０.８４４珠海０.７２２０.８１１０.８９６０.９１７０.８２０平、资金投入状况、人力资源状况、产学研政金各主佛山０.６９２０.８２１０.８５６０.８９２０.７９５体的协同、各创新要素间的比例关系、科技成果的转惠州０.６８５０.８８００.９３６０.９２３０.８６２化机制、对外交流与合作状况等ꎮ上述各种因素也东莞０.３８８０.５９００.８５００.９６１０.６３５中山０.４７５０.６４６０.６７８０.７４３０.６４５都直接或间接地对溢出效应产生影响ꎮ

江门０.５１５０.５９９０.６３７０.８２７０.６４５随机前沿分析是研究技术效率的常用方法ꎬ该肇庆

０.２７８

０.３３３

０.５９３

０.６６８

０.４７８

方法设定了一个“生产前沿”来表示最佳技术效率ꎮ新产品销售收入反映了科技创新成果的市场化所谓“生产前沿”是指在一定的技术水平下ꎬ各种生程度ꎮ科技成果只有实现市场化ꎬ才能获得经济收产要素比例投入所对应的最大产出所组成的数据集益ꎬ才能转化为现实生产力ꎮ以新产品销售收入为合ꎮ实际生产成果与“生产前沿”之间的差距就反产出变量的测算结果见表２ꎬ其中ꎬ各市的总平均效映了效率的高低和效率值的大小ꎮ早在２０世纪５０率是０.７２３ꎬ与以新产品产值为产出变量的总平均年代ꎬ英国经济学家法瑞尔(Ｍ.Ｆａｒｒｅｌｌ)就提出了技效率基本相同ꎬ各市的平均效率分布情况也基本相术创新效率的概念ꎬ并通过确定生产前沿、构建拟合同ꎬ所以ꎬ分析结果也基本相同ꎮ

实际投入及产出数据的函数来测算效率值ꎮＰｉｒｅｓ新产品出口值可以反映科技创新的国际化状和Ｇａｔｉｃａ对１９５０—２０００年７５个国家的经济增长和况ꎮ通过新产品的出口状况可以考察国际市场对科技术效率采用随机前沿方法进行了研究ꎬ并与其他技创新产品的认可程度ꎬ也可以用来研究溢出效应研究方法进行了比较ꎬ认为随机前沿方法对技术效的国际影响因素ꎮ以新产品出口值为产出变量的测

　科技与经济　２０２０年２月　第１期　第３３卷/总第１９３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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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结果见表３ꎬ其中ꎬ各市总平均效率是０.８３５ꎬ高于以新产品产值和销售收入为产出变量的总平均效率ꎬ说明珠三角九市科技创新的产品比较符合国际市场的需要ꎬ其相关溢出效应也有较强的国际性ꎮ

表２　以新产品销售收入为产出变量的效率值

广州深圳珠海佛山惠州东莞中山江门肇庆

２００５年０.７５３０.６５６０.７０００.６７００.６８４０.３８９０.４５８０.５１２０.２７６

２０１０年０.８９１０.８７２０.７８５０.８１４０.８７００.５８７０.６１７０.５８７０.４９４

２０１４年０.８７３０.９１８０.８９００.８５００.９３３０.８４４０.６５５０.６２６０.５８６

２０１７年０.９１７０.９４８０.９０６０.８９４０.９２５０.９６１０.７２９０.８１５０.６６７

平均值０.８４８０.８３６０.８０９０.７７９０.８５９０.６３２０.６２８０.６３２０.４８６

各市效率值与各市科技水平也大致相符ꎬ说明在珠三角整体科技水平不断进步的大背景下ꎬ各市科技水平得以共同提高ꎬ各市之间的区域协同创新程度较高ꎬ珠三角九市科技创新溢出效应显著ꎮ

具体而言ꎬ东莞北连广州ꎬ南接深圳ꎬ在产业结构上与广深两市优势互补ꎬ东莞有着广深两市叠加的溢出效应ꎮ但东莞的效率值偏低(见表１、表２)ꎬ说明东莞的科技新产品的地位在东莞产业体系中有较大提升空间ꎮ佛山紧邻广州ꎬ２００９年启动了广佛同城化建设ꎬ两市在各方面的协作不断深入ꎬ广州对佛山在科技创新上的溢出效应也在不断强化ꎬ两市正在全力打造先进装备产业集群、汽车产业集群、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集群、生物医药与健康产业集群等四个万亿级产业集群ꎮ在珠三角区域内ꎬ珠海的溢出效应主要来自深圳和广州ꎮ珠海在粤港澳大湾区也占有重要地位ꎬ珠海科技的发展有潜力ꎮ

表３　以新产品出口值为产出变量的效率值

广州深圳珠海佛山惠州东莞中山江门肇庆

２００５年０.８１９０.８８６０.９０５０.８６２０.８７３０.７８３０.８１５０.６４５０.３７０

２０１０年０.８６６０.９２５０.８８３０.９０３０.９１２０.８２８０.８１９０.６８４０.３１０

２０１４年０.８６４０.９４１０.９２６０.８９８０.９１４０.９０３０.８８６０.８２７０.７１１

２０１７年０.９０５０.９４２０.９３２０.９１００.９２７０.９３００.８９８０.８８５０.７１０

平均值０.８６３０.９１８０.９０５０.８８３０.９０１０.８４９０.８５１０.７８８０.５６０

４　强化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正向溢出效应的建议

４.１　引导或主导建立各种紧密型的区域协同创新体

紧密型的区域协同创新体有助于正向溢出效应的发挥ꎮ区域协同体系是基础设施、行政管理、资金、技术、人力、产业体系等要素的集合ꎬ要求各个创新要素相互均衡、协同和深度融合ꎮ目前流行的紧密型区域协同创新体主要是科技创新走廊ꎬ如ꎬ美国波士顿１２８号公路创新走廊ꎬ英国伦敦Ｍ４高科技走廊ꎬ广深港澳科技创新走廊ꎬ上海、嘉兴和杭州联合打造的Ｇ６０高速公路科技创新走廊ꎬ贵阳、遵义、安顺科技创新走廊ꎬ环巢湖科技创新走廊等ꎮ

紧密型区域协同创新体涵盖了从研发到最终产品市场的全过程ꎬ产研平衡ꎬ从而可以更有效地整合众多主体的各种创新要素ꎬ优势互补ꎬ充分发挥协同创新的正向溢出效应ꎮ紧密型区域协同创新体把科技成果的供给方和需求方进行对接ꎬ通过产学研用的方式紧密结合起来ꎬ各主体共同建立有效的合作创新体系ꎮ产学研用的结合以“用”为出发点和落脚点ꎬ让企业成为科技创新的第一主体ꎮ产学研用全过程的各个环节都有着大量强化正向溢出效应的４.２　发挥人才在科技创新溢出效应中的核心作用

溢出效应主要是通过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学习、模仿等活动来扩散和传导的ꎬ所以ꎬ人才在科技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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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ꎬ珠三角九市科技创新在商品化、市场化、国际化方面的效率总体上处于高位ꎬ但仍有较大的提升空间ꎮ另外ꎬ各市科技创新效率的差别较大ꎬ有必要强化各市协同创新及溢出效应ꎮ珠三角各市科技创新效率存在差别的原因主要是各市经济发展水平、科技创新资源、产业结构、战略分工与定位等状况的不同ꎬ但是ꎬ溢出效应在其中的作用也不可忽视ꎮ

２０１８年１２月ꎬ首都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院发布

了«中国城市科技创新发展报告２０１８»ꎬ从创新资源、创新环境、创新服务、创新绩效四个维度对中国城市科技创新能力进行排名ꎮ在３６个省会城市及２５３个一般地级市排名中ꎬ东莞、珠海、中山、佛山位列前１０ꎮ有鉴于此ꎬ珠三角九市的创新溢出效应可副省级城市中ꎬ深圳名列第二ꎬ广州名列第四ꎮ在

以分为三个梯度:高层是深圳、广州ꎻ中间层是东莞、珠海、中山、佛山ꎻ基层是惠州、江门、肇庆(惠州在本文测算的效率值很高ꎬ与«中国城市科技创新发展报告２０１８»不符ꎬ其原因尚不清楚)ꎮ从表１、表２和表３来看ꎬ各市效率值与上述三个梯度大致相符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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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遇ꎬ制度设计在这方面有很大的发挥空间ꎮ

•

郝新东　杨俊凯　区域协同创新效率溢出效应研究溢出效应正外部性的发生和强化过程中起着核心作积极扶持、培育生产力促进中心、评估咨询机构、科用ꎮ要重视完善科技人员的发展和展示平台ꎬ以塑技信息中心等服务机构ꎮ

造企业技术创新主体地位为核心ꎬ加快创新创业载体建设ꎮ设立技术创新联盟使企业获得技术和人才参考文献

支撑ꎬ同时也为各类人才提供一个广阔的舞台ꎮ着[１]　ＮＥＬＳＯＮＷ.Ｔｈｅ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ｓｙｓｔｅｍｓ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ｎｅｔｗｏｒｋ:ＡＣａｎａｄｉ￣

力优化人才创新创业环境ꎬ在生活服务上重关怀ꎬ在精神荣誉上重激励ꎮ

Ｐｏｌｉｃｙꎬ２００５ꎬ３２(２):１０９￣１１８.

ａｎｅｘｐｅｒｉｍｅｎｔｉｎ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Ｊ].ＳｃｉｅｎｃｅａｎｄＰｕｂｌｉｃ

[２]　ＲＥＹＮＯＬＤＳ要帮助和引导企业形成崇尚创新、尊重人才的ｍａｎｕｆａｃｔｕｒｉｎｇＥｌｉｓａｂｅｔｈ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ｉｅｓꎬｔｒｅｎｄｓＢ.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ａｎｄａｎｄｉｍ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ｓｐ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Ａｄｖａｎｃｅｄ

企业文化ꎬ建立有利于科技人才在企业成长和发展ａｎｄｒｅｇｉｏｎｓ[Ｊ].ＢｕｉｌｔＥｎｖｉｒｏｎｍｅｎｔꎬ２０１７ꎬ４３(１):２５￣４３.

ｆｏｒＵＳｃｉｔｉｅｓ

的激励机制与管理模式ꎮ要积极推进企业、大学、科[３]　ＢＲＯＥＫＥＬ研机构间的人才交流和互动ꎬ以为主导ꎬ建立科ｓｕｂｓｉｄｉｅｓｓｔｉｍｕｌａｔｅＴ.Ｄｏｃｏｏｐｅｒａｔｉｖｅｒｅｇｉｏｎａｌ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ａｎｄｅｆｆｉｃｉｅｎｃｙ?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Ｅｖｉｄｅｎｃｅ(Ｒ＆Ｄ)

技创新的合作体系和长效机制ꎬ发挥各个创新主体Ｇｅｒｍａｎｙ[Ｊ].ＲｅｇｉｏｎａｌＳｔｕｄｉｅｓꎬ２０１５(７):１０８７￣１１１０.

ｆｒｏｍ

的优势ꎮ要积极推行科技成果市场定价、收益分配、[４]　ＴＯＭＬＩＮＳＯＮｅｖｉｄｅｎｃｅＰＲ.Ｃｏ￣ｏｐｅｒａｔｉｖｅｔｉｅｓａｎｄ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Ｓｏｍｅｎｅｗ

转化评价机制以及科技人员分类评价制度等ꎬ从而更好激发科技人员的创新活力ꎮ

[５]　(６):７６２￣７７５.

ｆｏｒＵＫｍａｎｕｆａｃｔｕｒｉｎｇ[Ｊ].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Ｐｏｌｉｃｙꎬ２０１０ꎬ３９４.３　完善区域协同创新溢出效应的相关制度与

ｆｒａｍｅｗｏｒｋＰＡＤＭＯＲＥｆｏｒＴꎬ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ＧＩＢＳＯＮｃｌｕｓｔｅｒＨ.Ｍｏｄｅｌｉｎｇ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ｓｙｓｔｅｍｓｉｎｒｅｇｉｏｎｓ[ｏｆ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Ｊ].Ａ

创新进程中的先行者承担着创新成本和创新风险ꎬ也创造了正向溢出效应ꎬ其他企业通过学习或复[６]　Ｐｏｌｉｃｙꎬ１９９８ꎬ２６(６):６２５￣６４１.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Ｊ].解学梅研究与发展管理ꎬ曾赛星.创新集群跨区域协同创新网络研究述评ꎬ２００９ꎬ２１(１):９￣１７.

制就可获得技术上的进步ꎬ但这些企业反过来可能[７]　赵增耀[Ｊ].中国工业经济ꎬ章小波ꎬ沈能ꎬ２０１５ꎬ３２２(１):３２￣４４..区域协同创新效率的溢出效应成为先行者在商场上的竞争对手ꎮ这种状况抑制了先行者的创新积极性ꎬ应当通过制度和来[８]　康海媛与影响因素ꎬ孙焱林[Ｊ].ꎬ李先玲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中国城市科技研发效率的时空演变

ꎬ２０１８ꎬ３９(４):６２￣７３.补偿、激励先行者ꎮ补偿、激励措施主要有财税金融等方面的优惠、公平竞争、创新风险分担政[９]　协同创新机制研究王欢芳ꎬ张幸ꎬ宾厚[Ｊ].ꎬ李密科学管理研究.共享经济背景下战略性新兴产业ꎬ２０１８ꎬ３６(４):２８￣３１.策、科技保险等ꎮ相关制度和要有助于充[１０]　分发挥区域协同创新在资源、产业等方面的优势ꎬ努津三地的调查张鹏.区域协同创新发展的新特征[Ｊ].信息系统工程ꎬ２０１９(２):１０７￣１０８.———基于上海、杭州和天力发展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ꎬ抢占关键核心技术[１１]　究陈诗波[Ｊ].ꎬ中国科技论坛王书华ꎬ冶小梅ꎬ２０１５(７):６３￣６８.ꎬ等.京津冀城市群科技协同创新研制高点ꎬ在全球产业链的中高端全方位地提升科技创新效率ꎮ要强化科技成果转移转化市场化服务ꎬ[１２]　理研究叶郁ꎬ曹磊ꎬ２０１３ꎬ３１(２):５１￣５４.

.城市群发展中的区域创新中心建设[Ｊ].科学管

ＳｔｕｄｙｏｎＳｐｉｌｌｏｖｅｒＥｆｆｅｃｔｏｆＲｅｇｉｏｎａｌＳｙｎｅｒｇｉｃ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Ｔａｋｉｎｇｔｈｅ９ＣｉｔｉｅｓＨＡＯＸｉｎｄｏｎｇｉｎｔｈｅＰｅａｒｌ　ＹＡＮＧＲｉｖｅｒＪｕｎｋａｉ

ＤｅｌｔａａｓａｎＥｘａｍｐｌｅ

(Ｉｎｔｅｒ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ＢｕｓｉｎｅｓｓＣｏｌｌｅｇｅꎬＳｏｕｔｈＣｈｉｎａＮｏｒｍａｌ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ꎬＧｕａｎｇｚｈｏｕ５１０６３１ꎬ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Ｓｐｉｌｌｏｖｅｒｉｓｔｈｅｅｎｄｏｇｅｎｏｕｓｐｏｗｅｒｏｆｔｈｅ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ａｎｄ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ｏｆ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ｓｙｓｔｅｍ.Ｒｅｇｉｏｎａｌｓｙｎｅｒｇｉｃ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ｃａｎ

ｇｉｏｎａｌｍａｋｅｔｈｅ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ｈｉｇｈ￣ｅｎｅｒｇｙ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ａｎｄｓｃａｒｃｅＢａｓｅｄ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ｏｎｔｈｅｔｈｅｏｒｙｅｌｅｍｅｎｔｓｏｆｒｅｇｉｏｎａｌｂｅｔｔｅｒａｎｄｓｙｎｅｒｇｉｃｆａｓｔｅｒ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ꎬｐｒｏｍｏｔｅｒｅｇｉｏｎａｌｔｈｅｐａｐｅｒｓｃｉｅｎｔｉｆｉｃｓｔｕｄｉｅｓａｎｄｔｈｅ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ｉｃａｌｐｏｓｉｔｉｖｅａｎｄ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ｎｅｇａｔｉｖｅｅｘｔｅｒｎａｌｉ￣ａｎｄｒｅ￣

ｔｉｅｓｏｆｓｐｉｌｌｏｖｅｒｅｆｆｅｃｔａｎｄｒｅｌｅｖａｎｔｓｙｓｔｅｍｄｅｓｉｇｎꎻｔｈｅｎꎬｂｙｔａｋｉｎｇｔｈｅｏｕｔｐｕｔｖａｌｕｅꎬｓａｌｅｓｉｎｃｏｍｅａｎｄｅｘｐｏｒｔｖａｌｕｅｏｆｎｅｗｐｒｏｄｕｃｔｓａｓ

ｔｉｃｏｕｔｐｕｔｆｒｏｎｔｉｅｒｉｎｄｉｃａｔｏｒｓꎬ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ｔｈｅｍｅｔｈｏｄ.ｐａｐｅｒａｌｓｏＦｉｎａｌｌｙꎬｓｔｕｄｉｅｓｉｔｄｅｓｉｇｎｓｔｈｅ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ｗｅｌｌ￣ｄｉｒｅｃｔｅｄｅｆｆｉｃｉｅｎｃｙｐｏｌｉｃｙａｎｄｓｕｇｇｅｓｔｉｏｎ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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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２０１９１２２３)

　科技与经济　２０２０年２月　第１期　第３３卷/总第１９３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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