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音乐学院学报（天籁）２０１０年第３期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ＴＩＡＮＪＩＮ ＣＯＮＳＥＲＶＡＴＯＲＹ ｏＦ ＭＵＳＩＣ（ＳｏＵＮＤＳ ｏＦ ＮＡＴＵＲＥ） 李瑞涛 Ｌｌ Ｒｕｉ—ｔａｏ 历史维度的中国当代流行音乐观察 读《中国当代城市流行音乐：音乐与社会文化环境互动研究》 内容提要： 本文旨在对《中国当代城市流行音乐》一书进行深度解读和论说。文章评析了著者 将流行音乐的发展与社会文化环境的互动关系作为切入点的重要意义；阐发了著者 在流行音乐与社会文化环境的互动影响研究上所提出的自成体系的理论构建。文 章认为著者从各个方面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展开研究，力图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重 建宏观范式，这种度的研究方法为今后该领域的研究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 关键词： 中国当代流行音乐 社会文化环境 互动影响 一部关于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的成功之 就前者而言，提供出一个生动的历史描述是本 作一一《中国当代城市流行音乐：音乐与社会 书的精彩独到之处，而后者则是作者特别关注 文化环境互动研究》于２００９年３月正式出版。 的所在。拜读之后，笔者对该著作的特点进行 此书是青年学者王思琦在他２００５年所提交的 了如下总结，望与学界同行共同探讨。 博士学位论文的基础上的增补修订版。 一、别出新裁的研究选题 本书是以“中国当代流行音乐发展过程中 据笔者掌握的情况来看，目前已经出版的 出现的主要历史事件为线索，以流行音乐与社 有关中国当代流行音乐发展、并在一定程度呈 会文化环境的互动关系为主要研究视角，对中 现流行音乐发展历史轨迹的成果有：２００３年 国当代流行音乐发展进行历史梳理，并在此基 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付林编著的《中国当代 础上对流行音乐的文化特征、文化功能以及流 流行音乐２０年》、２００２年３月人民音乐出版 行音乐与社会文化环境互动影响的关系进行 社出版的金兆钧著的《光天化日下的流行—— 了比较深入的分析研究。”（见本书内容提要） 亲历中国流行音乐》、１９９９年广东人民出版社 此书除了结论以外，共有正文七章三十九节。 出版的于今著的《狂欢季节——流行音乐世纪 在洋洋洒洒四十余万字中，最终呈现给读者的 飓风》等为数不多的几部专著。其他的成果都 是一幅中国当代流行音乐文化的多彩画卷。 散见于一些评论性、随笔式的文论之中。 作者这样的安排一方面是引导读者回到当时 《中国当代流行音乐２０年》一书是以大事 的历史情境中；另一方面又突出强调了当代流 记的形式，对我国当代流行音乐发展的脉络在 行音乐的发展与社会文化环境互动的关系。 一定程度上进行的梳理。《光天化日下的流 收稿日期：２０１０—０５—２５中图分类号：Ｊ６０５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２５３０（２０１０）０３一叭１６—０５ 作者简介：李瑞涛（１９８３一），女，河南濮阳人，河南大学艺术学院０８级音乐学研究生。 １１６ 李瑞涛：历史维度的中国当代流行音乐观察 行——亲历中国流行音乐》，是金兆钧先生作 进行时’变为过去时甚至是‘过去完成时’再来 为一名亲历者、重要乐评人对中国当代流行音 补救工作难度将会更大。”②由此可见，中国流 乐的发展进行的史论相结合的写作。此外，于 行音乐的研究已成为音乐理论界真正需要深 今所著《狂欢季节——流行音乐世纪飓风》则 人研究的领域。而王思琦博士正是在这种历 主要侧重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发展中的现象 史情境下自觉地带着这种责任，埋头于浩瀚的 进行记录和分析，亦有一定的史料价值。以上 史料之中，适时地填补了此种缺憾。该项课题 所提著述，从整体上看，不管是以直接记录、还 的研究具有比较突出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是以间接呈现的方式，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的 理应得到音乐学界的进一步关注。 研究，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但是，由于著者 二、独具特色的研究方法 大多都不具有音乐史学的专业背景，其著作正 学科问的高度综合，是当今科学发展到新 如金兆钧在书中所言：“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 的历史高度的显著标志。本书就为我们呈现出 流行音乐史，太粗糙，体例也不严谨……”①缺 这样一个典型的案例。著者在书中恰当地运用 乏对流行音乐的发展历史过程做系统分析，对 历史学、社会学、文化学等多种学科综合的研究 一些作为基础理论性的流行音乐理论研究还 方法，对流行音乐进行了纵向和横向的研究。 不够深人。例如，对流行音乐文化概念的界定 这种内容的丰富性和认识结构的整体性，是使 以及流行音乐与整个社会文化环境互动发展 用单纯的学科方法研究所无法比拟的。 关系问题的研究等等。在以上所提的著作中 李大钊曾经讲过：“历史学是研究人类生 基本上都没有对我国当代流行音乐发展史料 活及其产物的文化的学问。”③而王思琦对待 进行严格的出处注释工作。 历史学的这种态度和李大钊的观点是一脉相 从这个层面来看，具有史料建设意义的中 承的，他认为：“历史研究是一切研究的基础， 国当代流行音乐研究成果，基本上呈现为空 他对整个文化研究起着支撑作用。”＠因此，他 白。而以其突出流行音乐与社会文化环境互 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研究，着重强调了历时性 动关系为研究对象的更是未见。据笔者目力 与共时性研究方法的结合。他把流行音乐的 所及，王思琦博士的这部著作从某种程度上说 “历时性”定义为流行音乐在时间延续中的存 是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研究领域的开篇之作。 在和发展，流行音乐存在的“共时性”是指流行 他以博通的文化视阈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进 音乐与其他文化样式在共生状态下的存在及 行了历史性的回顾与总结，在此基础上又以较 其相互关系。（见结论）王思琦博士的这种研 为深刻的理论思辨，对流行音乐的文化特征、 究方法既有在历时中的叙述、展开、总结，又有 文化功能，以及流行音乐与社会文化环境互动 在共时状态下对现象的分析，以期达到纵横研 关系展开分析研究，呈现给读者的是一页中国 究的理论构建。 当代流行音乐文化生动而饱满的新篇章。 如果说从历史的角度来解读中国当代流 正如著作者所说：“中国流行音乐的当务 行音乐是该书的一大特色，那么从社会文化环 之急就是要将流行音乐的发展纳入音乐史学 境与流行音乐互动发展的角度展开研究则是 的研究范畴。尽快建立比较系统、全面的史料 该书的一种突破。从本书的副标题可以看出， 体系，并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如若不然，随着岁 著者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的研究是置于社会 月的流逝，我们正在经历的音乐生活的‘现在 文化环境的背景下进行考察分析的。著者正 ①金兆钧：《光天化日下的流行——亲历中国流行音乐》“后记”，人民音乐出版社，２００２年版。 ②王思琦：《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研究资料三题》，《音乐与表演》，２００７年第１期。 ③李大钊：《史学要论》，商务印书馆，１９２４年版，第５２页。 ④金兆钧：《光天化Ｅｌ下的流行——亲历中国流行音乐》“后记”，人民音乐出版社，２００２年版。 １１７ 天津音乐学院学报（天籁）２０１０年第３期 是在理解和阐释中国当代流行音乐方面，由社 会学、文化学人手对其发生的过程以及发生的 环境做了根本性的努力，力图在一个更高的层 面上重建宏观范式。 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不仅在现代化建设 的道路上取得了瞩目的成就，文化建设也进入 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中国当代流行音乐在 此过程中发展态势迅猛，它从最初的备受指责 与争议，到登堂人室，直至成为中国当代大众 音乐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的变迁过程中 蹒跚走来，寻找着自己的一方寸土。值得庆幸 的是，它现在已经成为了中国当代社会生活中 最具影响力的文化样式之一，并在很大程度上 改变了大众的音乐娱乐方式。而任何一种音 乐品种的存在和发展，都不是一种孤立的社会 存在，它的存在和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 它产生的土壤以及当时当地的经济生活、社会 结构、文化背景等多方影响。中国当代流行音 乐也正是在这样一种历史情境下产生和发展 的，它不同时期所表现出来的不同特点也是随 着它所处的环境和时代背景发生变化的。而 整个社会环境又是一个错综复杂、相互交织的 过程，因此，要想将流行音乐研究得全面透彻， 单一的研究视角显然是不能胜任的，王思琦博 士就是将流行音乐的发展与社会文化环境的 互动关系为切入点，展开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 的研究，这无疑是一种高标杆的定位，也是本 书不同于以往流行音乐研究成果的一个显著 特点。 三、自成体系的理论构建 这部专著之所以在研究上能有所突破， 原因之一在于作者拥有自己独特的理论构建， 以及书中的许多结论比以往的研究更深了一 步。作者历史辩证地看待当代流行音乐的发 展，其论点和结论归纳总结地独到全面，令人 信服。例如，作者在流行音乐与社会文化环境 的互动影响研究上提出的“三种影响”，即“成 因性影响”、“反响性影响”、“选择性影响”。所 谓“成因性影响”是从事物的源起、发生和成因 的角度来了解社会文化环境对流行音乐的影 １ １ ８ 响；而“反响性影响”是指流行音乐作为一种文 化样式对社会文化整体环境的一种影响；“选 择性影响”就是文化主体对流行音乐发展产生 的再影响。（见第２７３—２７６页）这种影响是一 种有目的性、针对性的文化行为。 作者在对社会文化环境与流行音乐互动 影响三个方面的梳理和分析后，又对流行音乐 互动关系提出了两个方面，即“相互作用关 系”、“互为因果关系”。（第２７７—２７８页）“相 互作用关系”是指“成因性影响”和“反响性影 响”为一种共生的互动关系。“互为因果关系” 是指在流行音乐发展的某一阶段，经“反响性 影响”、“选择性影响”而形成的结果，会成为下 一阶段流行音乐发展的“成因性影响”的因素。 可以这样认为：“互动关系”的产生是建立在 “互动影响的基础之上的。而“三种影响”与 “两层关系”的文化互动规律决定了中国当代 流行音乐整体的发展特点。中国当代流行音 乐在社会主义音乐文化的建设和发展中，能否 与其所处社会文化环境形成一种和谐的关系， 是建立在文化主体面对流行音乐的存在与发 展，所做出的文化建设主动选择基础之上的。 这是社会主义音乐文化建设和发展中需要特 别注意的“一个重点”。（２７９页）著者所提出 的以上“三个影响”、“两层关系”、“一个重点” 的理论模式，其观点别有新意，为今后该领域 的研究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而且著者为了 更加清晰直观地表达流行音乐与社会文化环 境的互动影响，还设计了众多示意图，真可谓 是独具匠心。 著作者不仅在书中有自己独特的理论构 建，而且在一些概念和观点的总结上也有着自 己全面而独到的见解。为了正确把握“流行音 乐”的概念，著者用一整节的篇幅专门论述了 “轻音乐”、“通俗音乐”、“抒情歌曲”等容易与 流行音乐混淆的概念，梳理分析了以往学者们 的不同理解、不同认识，最后准确限定了对这 几种称呼的流行音乐的概念内涵，认为“轻音 乐”、“通俗音乐”、“流行音乐”的概念是不能混 用和并存的，也不能用一个固定不变的概念来 李瑞涛：历史维度的中国当代流行音乐观察 认识流行音乐。又如，关于对流行音乐文化功 能的分析上，著者首先是分析了其文化功能的 理论依据，即对“文化”、“音乐文化”、“功能”、 “流行音乐的文化功能”的概念内涵进行了解 读者眼前，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资料信 息，打下了较为坚实的理论基础。 学术研究非建造空中楼阁，必须得以经 年累月的探索研究，假如没有广阔的学术视野 和对学科历史与现状的充分认知，是很难形成 上乘之作的。从本书的１３７０处注释可以看 出，王思琦博士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是有着较 读，深刻认识这些概念的复杂性和整合性，最 后将对这些概念的认识与流行音乐文化功能 的研究相结合，取宏观的视角对流行音乐的文 化功能全面分析，得出流行音乐的普遍性文化 功能。笔者认为此处应为著作者的又一学术 创新点。 四、丰富的史料及扎实的治学 本书包涵的信息与文献资料相当丰富，在 史料搜集和使用上系统全面，深入细致。著者 不是按图索骥，而是将原有的史料重新审视， 为己所用。在资料搜集过程中，不仅留意专业 期刊、报纸上的信息和资料，更是把视角转向 数量庞大的非音乐圈的报纸杂志上。例如，他 所搜集的资料不仅包括各大音乐学院学报、 《音乐研究》、《人民音乐》、《中国音乐学》、《中 小学音乐报》、《歌迷大世界》、《音像世界》等与 音乐直接相关的报刊。还集中对“”之后 的《北京晚报》、《羊城晚报》、《新民晚报》这三 家报刊的有关记载进行全面的搜集和整理。 不仅如此，著者除去搜集与流行音乐发展直接 相关的资料外，还注意搜集有关社会文化背景 方面的资料，比如、法规等。 正是通过资料的搜集，尤其是对过往报纸 的查阅，使著者对逝去的岁月又有了“亲近”的 回味。在许多时候，一条消息、一张图片、一篇 报道都能给著者提供出关键的线索。例如：著 者在论述卡拉ＯＫ的传人与歌舞厅的迅速发展 一节时，就是根据《北京晚报７）１９８９年１月３１日 第四版的一些信息得出：“至少在１９８９年１月， 北京就出现了卡拉ＯＫ歌舞厅。”（见７９页）这 样的情况很多，限于篇幅，这里不一一介绍。通 过这种全面的资料搜集，以及对尘封史料的充 分发掘，才使他占有的资料愈加翔实，才能将一 个生动而真实的中国当代流行音乐历史呈现在 ⑤叶隽：《思想史的崛起》，《中国书评》，第四辑。 深的感悟、体验和认知的。他不但对国内音乐 学者有关流行音乐的所有研究成果都极为熟 悉，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的总体研究状况也 了然于心。据本人了解，他还具有很强的流行 音乐的教学才能和表演才能，这样的经历，使 得他能够不断地开阔视野，掌握度的研究 方法。 为了使研究建立在相当详实、系统的资料 收集和文献分析基础之上，王思琦博士对于当 代流行音乐史料的搜集和整理，付出了大量的 精力，仅看他查阅的自２０世纪８０年代以来北 京、上海、广州三市的晚报刊载的所有流行音 乐活动资料，就深知工作量之巨大。正如修海 林先生在书序中所言：“这些晚报叠加起来相 当于十几层楼高，其阅读的艰辛程度令图书馆 工作人员为之动容。”（见序）这种精力和经济． 的投入可想而知，作为一个生于上世纪７Ｏ年 代的年轻学者，他的这种踏实的治学精神使笔 者深感敬佩，这充分体现了一个具有责任心的 音乐理论工作者的学术精神。 五、瑕不掩玉琢磨更进 正如叶隽博士所言：“任何一个大学者都 不可能在某一个具体狭窄的专业领域‘十项全 能’。”⑤因此，这部著作也非十全十美，笔者在 此列举一二，也提出一些个人看法，供理论同 行参考商榷。 １、缺乏与历史当事人的交流。当代流行 音乐研究较之一般的史学研究具有某种“鲜 活”的特性，无论是进行实地调查还是通过文 献、音像资料来进行解读。这是因为，有关流 行音乐的文献、音像资料中的记录仍然对应着 １１９ 天津音乐学院学报（天籁）２０１０年第３期 当代研究者、参与者“鲜活的记忆”。而一般的 史学研究却很难具备这种实地调查的条件。 正是鉴于当代流行音乐研究的“当代性”，笔者 认为，本书应该采用一些著者与历史当事人的 沟通与交流，聆听当事人对一些观点、事件、现 象等方面的真实感受，以“口述历史”的材料增 强文论的说服力。比如，在谈到《乡恋》这首歌 曲时，可以听一下曲作者张丕基先生当时是处 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和想法采用探戈舞曲的 节奏进行创作等等。笔者认为对于中国当代 流行音乐这种当下的、鲜活文化样式的研究， 加入一些对历史当事人的交流与沟通，会使本 书的史论更加饱满。 ２、对流行音乐文化特征的总结不够全面。 著者对流行音乐文化特征的分析总结是建立 在对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的发展及其特点做了 详尽的分析后得出的结论，即：非主流社会意 识形态倾向、娱乐性、商品性、流行性和时尚 性、很强的参与性、传播手段的科技性、亚文化 特征、商业化运作机制、以歌曲演唱的表现形 式为主以及多细胞体的文化特征。对此，著者 已经基本上一一关注到了。但笔者认为，自改 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经济、文化得到了突飞猛 进的发展，思想给文化艺术带来了根本性 的变革，中国流行音乐在此过程中也得到了迅 速的发展，它与国际间的交流也日益频繁，主 要表现在国际声乐比赛中获奖和各种流行音 乐演出活动的举办，例如国内原创音乐步人国 际市场、歌手签约国际化等。这些情况足以说 明，流行音乐在流行的过程中具有较强的国际 性。笔者认为，如果著者能将这一点列入其 中，整个流行音乐文化特征的分析便会更加全 面。 ３、缺少对流行音乐歌曲创作者的关注。 阅罢这部著作，笔者深感著作者论证与史料考 据方面均甚见功力。但是，从流行音乐史料建 设角度来看，笔者认为此书中有关流行音乐作 品创作者的铺述比较缺乏。音乐历史需要方 方面面的资源集成，尤其是流行音乐，不仅仅 是演唱者、音乐会、唱片以及重要的音乐现象 １ ２Ｏ 等方面重要，词曲作者在流行音乐的史料建设 中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他们的作品都浸润 着个人的情感，而个人情感总是社会现实、社 会情感的折射。如果研究者能对流行音乐发 展过程中更多的作品创作者给予关注，并能将 其列人流行音乐史料的建设之中，中国流行音 乐的史料建设方会更加完整。 当然，著作者已经将中国当代流行音乐历 史的画面尽可能地呈现在了读者面前。既然 这部著作可谓“开篇”之作，也就难于完美无 缺。尽管在著作中出现一些小的瑕疵，仍无损 于其总体的学术价值和理论意义。 作者附言：本文曾经过此书著者王思琦博 士以及我的导师陈荃有编审的精心指导，提出 过修改意见，并做了修改，得到了阅读肯定。 本文于２０１０年５月荣获第四届“人音社杯”高 校学生音乐书评比赛研究生组“二等奖” 参考文献： ［１］王思琦：《中国当代城市流行音乐：音乐与社会文化 环境互动研究》，上海教育出版社，２００９年第ｔ版。 Ｅ２］曾遂今：《音乐社会学》，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２００４ 年版。 ［３］金兆钧：《光天化日下的流行——亲历中国流行音 乐》，人民音乐出版社，２００２年版。 ［４］明言：《２０世纪中国音乐评论导论》，人民音乐出版 社，２００２年版。 ［５］付林：《中国流行音乐２Ｏ年》，中国文联出版社， ２００３年版。 ［６］李大钊：《史学要论》，商务印书馆，１９２４年版。 ＥＴ］崔欣、孙瑞祥：《大众文化与传播研究》，天津人民出 版社，２００５年版。 Ｅ８］王薇：《文化传播中的中国当代流行青乐（１９７８— １９８１）》，《黄钟》，１９９６年第ｌ期。 Ｅ９］雷美琴：《中国流行音乐３ｏ年音乐批评与理论研讨 的回顾》，《人民音乐》，２００９年第１２期。 Ｅｌｏ１叶隽：《思想史的崛起》，《中国书评》，第四辑。 ［１１］王思琦：《音乐专业大学生流行音乐审美倾向的个 案研究》，《人民音乐》，２００９年第２期。 Ｅ１２］王思琦：《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研究资料三题》，《音乐 与表演》，２００７年第１期。 ［责任编辑：吴晓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