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文化创意产业与资本

浅谈文化创意产业与资本

作者：胡志海

来源：《现代交际》2012年第12期

[摘要]文化创意形成的产业经济，必然要用经济的方式来进行生产，这种生产是通过投资来实现产品和服务以获取经济利益的有组织的活动。面对这样的问题就要揭示文化创意产业的概念、理论、生产要素和结构，以及在资本投入和产品中涉及的物质资本、文化资本和组织资本。文化创意产业就是通过文化资本投入而生成的生产和运营的产业，其资产的评估和测量也应以文化资本为核心。

[关键词]文化创意产业 文化资本 体制化 物质资本 知识产权

[中图分类号]G1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2）12-0009-0421世纪人类已进入知识经济时代，知识经济时代的标志性产业就是文化创意产业，又称文化产业、创意产业、文化经济、创意经济等。文化创意产业是在全球产业经济结构调整和升级的背景下发展起来的新型经济业态，已引起政府、各组织机构和专家学者研究与关注。我国提出了建设“创新型国家”和“提升国家软实力”的战略目标的依据也就是文化与知识的融合和创新。

创意相伴人类而生，创意引领的创新型经济发展为文化创意产业，形成了在全世界经济、技术和文化交融的背景下适应经济发展的新格局，构建了新的经济核心要素和产业通道。 文化创意形成的产业经济，必然要用经济的形式来进行生产，这种生产是通过投资来实现产品和服务以获取经济利益的有组织的活动。面对这样的问题就要揭示文化创意产业的概念、理论基础、生产要素和结构，以及在资本投入和产品中涉及的物质资本和文化资本。基于此，本文尝试性地浅谈物质资本、文化资本和组织资本的概念及形塑，并由此阐述文化创意产业的特性、组织运作、商业模式和资本运营。 一、文化创意产业

21世纪人类已进入知识经济时代，知识经济的主导产业就是文化创意产业，又称文化产业、创意产业、文化经济、创意经济等。文化创意产业不是经济和创意的简单组合，文化创意产业是基于文化资本积累及各种技术创新，源于个人创造力、技能及才华，经过创作、生产等环节，能够为社会创造财富，具有提高就业机会潜力的新型产业。创意产业严格地说就是智业产业，通过人大脑知识的生成，具有独创性，并被运用到所有行业或者生成专有特征的起到产业结构革命性突破发展的时代产业。 （一）发展回顾

20世纪30年代，随着欧美等国家的科学进步和生产力发展，衣食无忧的中产阶级对文化需求不断增长，促进了大众文化产品规模生产。完成了人类社会以物质生产为主导因素向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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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导因素生产模式转换，标志着人类完善自我的高级形态的转换，也是一次非常伟大的飞跃，最终推动了文化产业的形成。

20世纪40年代，法兰克福派的学者最早注意到艺术创作在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下转变为大量复制的文化生产。该学派的两个代表人物阿多诺和霍克海默在合著的《启蒙的辩证法》一书中，把由传媒媒介的技术化和商品化推动的主要面向大众消费的文化生产称之为“文化工业”。但是，这两位学者将奉行的“批判的社会理论”应用于新兴的文化工业批判上，两人认为艺术应独立于经济社会而存在，它一旦作为文化工业生产的产品，通过商品化成为大众的东西，一方面消解艺术和文化的个性化与纯度，使艺术变得千篇一律；另一方面又使文化工业成为资本主义异化大众的工具，即资本主义可以利用文化工业的商业化和技术化操纵大众的意识形态。 20世纪50年代，随着发达国家的城市从生产型逐步向服务型的功能的过渡，预示着文化产业兴起的春天已经来临。20世纪70年代，美国社会学家丹尼尔·贝尔按照社会产业特征，将产业分为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他在《后工业社会来临》一书中，提出了文化产业，文化产业属于第三产业。德国是这一理论用语的倡导者，提倡以产业的和市场的方式来发展文化，强调对大众文化的珍视，提升人们的审美空间，充分发挥私人部门和企业对文化发展的作用，缓解产业机制与文化艺术之间的对立，抛弃“文化天生反市场，市场必定非文化”的法兰克福派观点。

文化产业观念产生后，得到人们的普遍认同和使用。直到1997年，英国政府又提出创意产业的概念，力图把文化产业扩大到相关的制造业中，通过创意的“越界”和融合促进产业大发展，人们才把目光从文化产业转移到具有巨大发展潜力的创意产业上。

当前，人们普遍认为英国是世界上最早确立创意产业概念的国家，英国创意产业特别工作小组还最先提出了国家级的产业政策和发展战略。 （二）理论应用研究

早在1912年著名美籍奥地利经济史和经济思想家熊彼得（1883-1950）就明确指出，现代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不是资本和劳动力，而是创新，而创新的关键就是知识和信息的生产、传播和使用。在他逝世40年后，他当年率先创用的“创造性破坏、创新、企业家精神”等三个关键词，已成为美国甚至全球主流经济论述中的重要核心概念。熊彼得始创了创造性破坏或创意破坏技术，是指那些能够让更多人享受到这种技术所带来的好处，而破坏了既有技术的根基的技术。实践证明，创意性破坏技术能够为企业赢得市场，而对创意性破坏技术的搁置往往造成既有市场的丧失。

担任美国联储主席18年之久的阿兰·格林斯潘经常提及熊彼得的名字和观念，他曾说：“美国的经济，比起其他国家更明显地反映出哈佛著名教授熊彼得所谓的创造性破坏，他是一个持续的过程，新兴的科研赶走了老科技，当使用老科技的生产设备变得陈旧，金融市场即会支持使用新科技的生产方式……这种创造性破坏的过程已明显地加速，伴随着这种扩大的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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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也反映在金融资本由老科技往新科技的移动上”。这种“创造性破坏”被认为就是“新经济”得以发展的动力。企业之间的竞争总是围绕创新的产品和服务展开，而这个过程是永无止境的，这就会不断地推动生产力的改革和完善。1986年，美国著名经济学家罗默还撰文指出，新创意会衍生出无穷的新产品、新市场和财富创造的新机会，所以新创意才是推动一国经济成长的原动力。

马克思指出“各种经济时代的区别，不在于生产什么，而在于怎样生产，用什么劳动资料生产。劳动资料不仅是人类劳动力发展的测量器，而且是劳动借以进行的社会关系的指示器”。随着物质生产方式的发展，劳动资料越来越依赖于脑力劳动的发展，越来越依赖于科学技术的进步。文化创意产业就是伴随着工业社会经济结构的重组、演化以及物质领域的高新技术革命而出现并发展的。

文化创意产业是现代新兴产业，国内对它的研究还不充分和很不成熟。文化创意产业的研究与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继承和发展，将为我国的精神生产和文化创意发展战略决策提供了科学依据。文化创意产业研究的对象几乎囊括了所有精神领域的所有门类；对传统产业领域延伸的研究；对产业结构调整提升的基础技术研究；对完善产业政策，调整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研究；对高新技术和现代信息技术的应用研究；这些研究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战略的动态预测和科学化决策提供了实践的和可靠的理论依据。

文化创意产业客观上已成为知识经济时代的一个标志。它不再局限于文化产业领域，而是涉及具有高科技含量、高附加值和丰富创新力的所有产业，并且居于这些行业及产业领域价值的高端。知识经济要求人们打破传统，坚持理论创新。文化创意产业是一种超前的产业意识和理论，如果我们的思想仍然停留在文化产业的层面上，就容易为已取得的成绩沾沾自喜，就有可能固步自封。人类文明历史的脚步永不停息，人类的智慧层出不穷，我们的思维也需要不断创新。

二、文化资本与文化创意产业的产业特性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观点认为“资本是一种可以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它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中是一个特定的政治经济范畴，它体现了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关系，这是从资本的生产关系属性特征来定义的”，而现代经济学观点认为“在现代经济学中，凡用于生产、扩大再生产或能够提高生产效率的物质（包括这种物质的载体）都可称为资本”。

按照经济学观点，劳动和时间创造了剩余价值，这种剩余价值的积累，最终形成资本。资本是推动社会进步繁荣，增强国力的必要工具；同时，资本也是企业升级扩大再生产的必备资源；资本也是个人改变生活质量，提高个人地位与影响力的金钥匙。

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迪厄在1996年撰写的《文化资本与社会资本》一书中，将经济学的资本概念应用于社会学领域，主要是为了揭示以资本形式存在的权力在社会结构和社会阶级分化资源配置中的功能。从这个角度，他认为有三种不同的资本，一是经济学意义上的实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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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这种资本以财产权的形式被制度化。二是文化资本，主要是指从家庭背景和通过教育投资而获得的能力、习性、资源和趣味以及由此而来的文化地位配置等。这种资本在某些条件下能够转换成经济资本，它以教育的资格被形式化制度化。三是社会资本，就是由社会关系所形成的资本，它以高贵头衔的形式被制度化，在一定条件下它也可转换为经济资本。可以看出，布迪厄既坚持经济资本的基础地位，同时又扩展了资本的概念，强调了制度化与资本之间的秘密。

（一）文化创意产业的资本元素

文化创意产业的资本元素，分为文化资本——核心层，物质资本——基本层，自然资本——基础层，社会资本——保障层（在这只谈文化资本）。 （二）文化资本

1.文化资本的概念。澳大利亚经济学家大卫·索罗斯比于2000年出版的《经济学与文化》一书中，对文化资本概念的界定描述为“文化资本即作为贡献文化价值的资产，更精确地说，文化资本嵌入一种财产中的文化价值存量，该存量反过来可以形成一定时间内的货物和服务流或者商品，这种物品可以既有文化价值又有经济价值。该种财产可以存在于有形和无形的形式中”。要想真正明白文化资本的概念，还要了解文化资本的形式。

文化资本以四种形式存在。第一种形式是融嵌状态的文化资本，这种形式主要是通过家庭教育以及教育投资而积累和融嵌于个人身体中的习性、技能、修养等文化形式。融嵌状态的文化资本具备三种特征：一是紧密融嵌在身体中，不可从身体中分割出来；二是不能作为物品馈赠、继承，而是通过间接的传授、熏陶等方式得到传承；三是随着占有者个体生物能力、记忆、创意等一起发展、一起衰落到死亡。

第二种形式是物质状态的文化资本形式，即通过具体的物质为载体结合融嵌状态的文化资本，而生成可以传承、交换的实物商品。物质的文化资本具有三种特征，一是具有实物（商品）的特征，可以馈赠、交换和传承；二是必须和融嵌状态的文化资本相结合，才能被定义和获得显现；三是作为斗争与竞争的武器或某种利害关系而受到关注或被用来投资的，获得价值（利润）多少取决于其所掌握的物质资本和融嵌状态资本的多少成正比。

第三种形式是体制化状态的文化资本，是由体制认可的关于某种能力、资格或证书等，而生成为约定俗成、经久不变、有合法保障的价值。体制化状态的文化资本有三种特征，一是受到体制的保护并赋予相应的权威，生活和人身保障的特征；二是在体制下体制化状态的文化资本体现了“体制性权利的行为魔力”；三是被体制认可时转换为资格的资本，并不断地增长和发挥全部功效。

2.文化资本的特性。文化资本的特性只有在文化创意产业中，遵循经济学原理进行分析研究，方能体现文化资本是以经济资本为基础的，而且可以转换为经济资本，具有资本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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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化资本具有一般资本的所有特性，如增值性诉求、可转移性、对其自身再生产过程进行监控的权力特性等。

（2）文化资本除了具有一般资本的特性外还具备超功利性。超功利性是文化资本的根本特性，文化资本所有者通过权力、权威、学术等展开竞争，文化资本的占有者通过文化资本来获利的。

（3）文化资本具有有形和无形的特性。有形的即具有物质存在形态的文化资本，这种财产存量存在于遗址、建筑物或赋予文化意义的地点、艺术品、工艺品、私人物品和商品等之中，可以进行交换、消费或投入到未来产品或服务的再生产之中，并蕴含一种新的文化资本。无形的文化资本是一种心智资本，它以群体共有的观念、习性、信仰及价值而存在，这种文化资本一般以艺术品的样式存在，需要保存、维护才能不会被毁坏和消亡。如果通过新的投资进行整合，那么它的价值会增加，最终会形成物品流和服务流，并最终进入私人消费或投入到未来产品的生产之中。

（4）文化资本具有创造性破坏或创意性破坏技术的特性，是指能够让更多人享受到这种技术所带来的好处，并改善生产关系的矛盾，而破坏了既有的技术和生产关系。实践证明，创意性破坏技术能够为企业赢得市场，而对创意性破坏技术的搁置往往造成既有市场的丧失。 3.文化资本的机制。如果是劳动和时间创造了剩余价值，这种剩余价值的积累，最终形成资本。那么文化资本积累同样也是在积累过程中形成的。但是，文化资本依赖于财政权制度安排，既有经济主体排他性占有，以及由此而来的可预期收入，才能变成资本。至此，形成了现代产权制度中涉及文化、知识、创新、发明等财产权的知识产权制度。文化成为经济主体可操控的文化资本，是现代产权制度架构下的知识产权制度安排的结果。

现代产权制度对文化资本的形塑，并非只体现在文化、知识财产的归属问题，更重要的是它从制度层面形塑或架构了文化资本权利人与文化发展的生产与再生产之间的新路径：第一，现代产权制度构架了文化生产从文化资源垄断向文化、知识创造者、经营者等权利人转移的路径，即物质资本权力人与文化知识精英结合起来从事文化和知识的生产。第二，形成了发展文化的新方式，即文化生产和消费的自由竞争的市场机制。这为文化和知识提供了一种潜在的能量发挥，激励他们发展社会敏感性和创造性。第三，使文化创造从无形状态转变为可识别的产权状态，转变为可以在交换中清晰界定的财产。第四，一项文化、知识产权的成立，必须具备独创性，这就形塑了文化资本的稀缺性，并因此而为自身创造市场和需求。

总之，文化、知识并不能直接确立为资本的形式，而是在现代产权制度框架下，形塑了文化创造转变为文化资本的基本路径、权力归属和转换的基本约束规则。事实证明，现代产权制度构架下的知识产权，在形塑文化资本的过程中，极大地促进了文化知识的繁荣。它不仅激励投资文化知识的机制，也营造了文化资本和相关产品在世界范围内的巨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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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资本作为文化创意产业的核心要素，在市场资本结构中越来越重要，而物质资本和自然资本的比重却在下降。约翰·霍金斯描述：“生产资源在传统经济中至关重要，虽然在有些部门他们仍不可缺少（永远会这样），而且随着创意产品通过价值链，它们在所有产业中都将变得更加重要，但是就创新经济而言，它们已无关大局。最有价值的通货不是金钱，而是无形、变动性极大的创意和知识产权”；“在全球竞相争夺优势的战役中，知识产权已成为其中一项重要因素，而相关效应几乎在每种产业身上都可以见到，不仅是传统的版权和专利产业，其他产业也开始依赖其商标、品牌以及设计，从食品到体育皆然。任何跨国公司都想要从每个概念以及每一项创意产品中创造最大的收益，因此，就会尽可能地创造出知识产权以及相关权利。” 1973年美国在处理石油危机后，认识到资讯和处理资讯的方法、产品将成为战略性资本，并开始围绕知识产权产业的核心价值重新布局其在产业链中的战略地位，并拉动了新一轮全球产业链的结构调整。美国围绕知识产权进行全球产业链重新布局，将高耗能、高污染的传统制造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而美国集中发展知识产权业。

文化创意产业的经营核心是文化资本，其生产的产品和服务所涉及产业链的所有环节都是围绕文化资本展开的。主要体现为五种形式，一种是在所有产业注入新的文化信息要素来优化传统产业结构；其二就是在生产链的上、中、下游各个环节不断进行文化资本投入，提高附加值或创新的需求并扩大市场；其三是将文化资本元素融入到物质产品中或生产中；其四是不断整合文化资源，并把文化资源转化为文化资本，完善产业链，推动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其五是要用战略性的眼光、包容的心态吸纳世界范围内先进的文化资本，使其为我们所借鉴和运用。 文化创意产业的“高投入成本，高保护成本，高风险和低转型成本”的特点，与文化资本紧密相关。文化创意产业高投入成本的根本原因是需要物质资本和文化资本的双投入。高保护成本是文化资本产权特性。物质资本和文化资本的区别在于前者是有形的后者是无形的。某种创造性和思想或创意，很容易在接触中形成“搭便车”现象，而这种“搭便车”现象几乎不需要成本。因此，只有在体制制度保证下，文化资本才能得到正常的投资和创造，社会文化资本的存量才会不断增加。所谓高风险就是文化资本的投资、形成和消费过程，受文化偏好者左右，文化偏好即制造稀缺，也形成传播的限度，尤其是当文化跨市场的时候。因此，要解决好文化资本与市场的偏好之间的供需是文化创意产业的关键。所谓低转型成本主要是指文化资本在转型为文化产品时，相对消耗的物质资源少。 三、资本推动文化创意产业发展

以上通过对文化创意产业的概念和发展回顾，及研究理论阐述为主线，结合文化资本在文化创意产业中的特性和经营重心，恰当地制定有效的产业政策，以及经营者的具体的战略策划，是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核心基础。

首先要明确，发展文化创意产业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文化事业，而是走文化发展的现代化制度。这种产业制度应以提高文化创意产业的生产率和文化竞争力为基点，向更高的层次纵向深入到市场机制里，促进市场机制和市场结构的完整与优化。应从以下13个方面参考介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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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二是调整经济战略性结构，转变增长方式；三是弥补市场缺陷，有效配置创意资源；四是实现产业超长发挥，缩短赶超发达国家时间；五是发挥政策导向，调整市场供需；六是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发展产权产业；七是提高国际竞争力，创新文化资本；八是保障国家文化安全，发扬民族文化；九是扩大市场准入，鼓励民营参与；十是拓宽融资渠道，鼓励社会资本投资；十一是财税减免扶持，培植投资导向；十二是健全法制机制，维护权益，公平竞争；十三是鼓励奖励突出贡献单位和个人，激励创新创造。体制范围内的制度化起到对文化创意产业的引导和维护，才能促使文化创意产业的资本要素、物质要素和社会要素，积极地参与，令中国的文化创意产业快速地发展。

文化创意产业虽然得到了体制范围内的制度化，但是不执行或者执行力不够，都不能使文化资源转换为文化资本，也就谈不上文化创意产业经济，这其中核心是解放文化知识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问题。必须确定文化创意产业经营者在文化资本创造、生产和经营方面的主体地位，否则，巨大的外部性和非生产因素会使中国的文化创意产业经营主体失去核心竞争力和目标，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发展。 四、结束语

中国融入国际性的政治和经济发展趋势是不可争的事实，我们就应该全方位地考虑如何发展我国的文化创意产业。只有通过对理论的梳理和实践总结，才能对中国未来发展，在世界格局中所处的位置等问题做出深刻认识，才能更深刻地领会建设和谐文化与文化创意产业的关系和精髓。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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